,不相伴于病榻,命个丫鬟送什么花?这丫头平日的聪明劲都哪去了?
“回将军,小姐…小姐…”寄芙支支吾吾。她不能告诉南宫将军,她临出来时,小姐正煞有兴致的在屋子里插花玩儿。
他迫切问道,“你们小姐到底怎么了?”南宫翼所能想到的也许就是娇兰昨晚空守新房,面子里子都过不去,这才耍性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毕生的奇耻大辱。
南宫翼想及此,便摇了摇头,不再细问。
南宫翼进屋后,便瞧见轩辕朗已能起床,贴身侍童小安子扶着他坐上了轮椅。南宫翼大步走近,嘴里念叨道,“你个小子,能不能别总这么吓人好不好!大喜的日子被你搞成这样,还让不让那小娇娘活了?”
阴影里那个人终于抬起头,闷声咳嗽道,“你这家伙,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替人打抱不平的?”
南宫翼哈哈笑了两声道,“瞧你说话这醋劲,就知道你这磨人精,还死不掉!”
两兄弟说话向来如此——恶毒!
屋里的人听来也见怪不怪。谁让这对肝胆相照的兄弟,一方有难,另一个人就会第一时间迫不及待跑来填井,那嘴巴是丝毫不留情面。
“对了,那小娇娘的丫鬟来了,就在门外候着呢!”南宫翼说完,那双眼紧盯着轩辕朗。此时的他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他不想轩辕朗见到娇兰,就连娇兰身边的丫鬟,他都一并想藏起来。他代为通传,只是想看看轩辕朗会是何反应,毕竟只要他开口,围绕着娇兰的闲言碎语就会扼去大半。
“小安子,去问问她,所来何事!”
小安子领命,便立马出去了。
“怎么,不亲见?人家可是奉命送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梅来!”南宫翼打趣道。
“那本王回赠她一块月盈玦,互不相欠,如何!”轩辕朗二话不说,就自腰间抽出了那枚玉佩。
月盈玦,凡是轩辕国的皇子,自出生便会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月盈玦。轩辕朗回赠之礼,可谓不小。
可寄芙不明白,一块小小的玉佩能有什么大能耐。府里大主子赏了,那她就代为小姐收了。来拜见两次,都无缘见姑爷真颜,寄芙不免在心底饶了几条弯,大喜的日子,两个新人互不相见,让她做传信小白鸽。何况姑爷这边气氛太压抑,她大气都不敢喘,小姐那么又是不温不火,丝毫不着急,任她这个小白鸽多勤奋,恐怕也难当大任。
南宫将军何时离府的,寄芙不知。她只知道,她一拿了玉佩就火速回了小姐的汀澜轩,交给小姐后就开始不停的喝水,喝完水就开始大喘气。
娇兰接过月盈玦,仔细翻看着,随后又从伏案旁的茶几上取来了另一块玉佩。
两块玉佩一模一样!
寄芙看了之后,傻眼了!“姑爷太没诚意了吧,不会给别的房的姑娘也送了一模一样的玉佩吧!”
娇兰一听,噗嗤一笑,“昨晚你跟妙蕊一起,把能套的话都套出来了,这硕大的朗亲王府,哪里还有别房的姑娘,平日里瞧着你挺聪明的,怎么这时候犯糊涂了!”
经娇兰这么一提醒,寄芙恍然大悟,随后又不明道,“小姐,那另一枚月盈玦,又会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