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姐…”
怎么回事,胸口闷的快透不过气来,她极想醒来可是却怎么也脱不开,有股冰凉自额间传向全身,顿时那股憋闷之气偃旗息鼓了。
娇兰缓缓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的,嘴巴干渴之极,唤了声,“水…”
娇兰识得这是寄芙的声音,忙定了定神望去,果然不假,寄芙一脸忧神在看到她醒来后才松了口气,面色好看了些。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脑袋昏昏沉沉的?”寄芙给她后背垫了个靠枕,让她躺着舒服点。
娇兰揉了揉太阳穴,床幔早已挽起,眼神无意间便瞥见床头那边还有个人。
“轩辕朗!”她直接唤出了他的名讳,甚是惊讶。
寄芙听闻一怔,小姐居然出口直接喊姑爷名讳,忙陪着笑脸道,“小姐这是病糊涂了,姑爷您见谅!”
后院的女人们,对于自己的丈夫只能尊称,男子就是她们的天,哪能直呼名讳,何况是皇族子嗣。即便是夫妻情深有些闺房之乐,也没有这般直接的。
娇兰这才放醒,就下了她一身汗。
轩辕朗抿了抿嘴,挥手道,“无碍,你先出去吧!”
就这么寄芙被轩辕朗打发出去了,娇兰刚醒就憋着气,全然忘记她生病。
“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可以不请自来,况且这是女儿家的屋子,你个大男人怎么一点不持重!”娇兰说着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一副抵御外敌的样子。
“你的房间?女儿家?我不持重?”轩辕朗接二连三的反问。
娇兰孤傲的撇着头,不理他,他自顾说道,“这里是我家,整个朗亲王府的每片砖瓦都是我的,我想进哪屋进哪屋,何来要请!还有…”他说话说得好好的,突然伸出了大掌伸向娇兰,娇兰条件反射得伸出手甩开他欲来的大掌。
轩辕朗被她的手甩得吃疼,也没懊恼,而是饶有兴致说道,“还有你已经是本王的侧妃,这是父皇下旨钦赐的,你哪里还是女儿家!”
“你…”娇兰气的结舌,一张刚刚大病初愈的小脸顿时爬上了红润,“我们可是清白的,只是挂着头衔而已,你不要多想了!”
“清白?”他突然咧开嘴笑了,那笑容透着一股诡异,“我说不清白,谁敢说清白!还有你说本王不持重,可本王自认为打从婚后已经够持重了,难不成兰儿你懊恼了,说得反话?”他说完眼神冲她挑了挑。
娇兰接受到了他的讯息,神情有些莫名呆滞,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
这是轩辕朗?
什么时候脸皮子这么厚,学会调.情了!
难不成她是病糊涂了,眼前这个嘴巴利索的家伙根本就是个披着与轩辕朗同样皮囊的人?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
轩辕朗看她摸额头忙敛了神情,“又发烧了?”话音未落,那大掌又不请自来了。
娇兰把头往被窝里缩了缩,闭着眼睛好像受着凌迟之苦。
“没烧啊!”他好似安慰道。
“我是医者,我知道我没烧,我只是看自己醒了没!”她没好气的说道。
轩辕朗噗嗤一笑,问道,“那你醒了没?”
“没有!”她假装瞌眼,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吸气。
“医者不自医!”他知道她假寐,自顾自的说着,“虽然到了春日里,可夜里还是有些凉,开着窗户睡觉怎么能不生病,以后让寄芙在屋里下人床上睡,夜里也好有人看着你,省得一夜到天亮被子都不知道盖!”
娇兰闭着眼,细细听着,没了刚刚的调.情,这会子道是说了些暖心窝子的话,算你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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