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什么了?”方觉小声问道。
“非……非礼勿视。”方君左道。
方觉推开天花板一看,好家伙,上面居然是个圆形的大澡堂子,自己的位置在一根柱子边上,旁边有一排大屏风。
一个女子露出玉背对着他在池子里泡澡。
那女子肤如白玉,绰约多姿,一手拿着帕子,从下巴擦至玉颈,再从玉颈细细擦至另一手的指尖,屋里水汽氤氲,灯色迷离,那场面如梦似幻,引人心醉不已。
方觉心中直呼,我的老天爷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当他上下一齐行注目礼的时候,那女人居然渐渐转过侧身来,某些特殊形状的事物呼之欲出。
方觉赶紧捂住下面方君左的眼睛,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他自己却忍不住站起身,伸长了脖子,只觉体内一股强烈的犯罪欲望亟欲爆棚。
方君左可太了解他这十三叔的本性了,当初要不是去扬州寻花问柳,押回南京途中让两人半道劫了囚,此刻恐怕早就投胎去了,这时见他一副痴样,深怕会坏事,马上将他拽了下来。
不料情急之下,方君左这一下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合上天花板的时候弄出了点声响。
“谁?”
上面的女子立即惊呼一声,两人缩在下面哪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这女子必是唐人女眷,看她用这么大个池子泡澡,身份必然不一般,两人这一趟是来搞联谊的,要是偷看她洗澡被发现,那还结个锤子的盟。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重重的敲门声。
“谁?”那女子道。
“把门开开!”门外的男子声音粗鲁。
这蹩脚的汉语,方觉一下子就听出来是冈本一娄。
“我在沐浴,你怎敢惊扰?”那女子道。
“将军出海了,今晚我来照顾夫人。”冈本一娄道。
“马上给我滚,不然等将军回来,我要他杀了你!”那女子道。
“他敢杀我?我可是足利义持大将军派来的监军,他只不过是一个被明兵打得走投无路的败将,一条丧家犬,神螺岛是我们日本国的武士流血打下来的,你是我们日本国的奴婢!”冈本一娄道。
他说完便开始撞门,方觉和方君左见势不妙,微微推开天花板一条缝查看。
冈本一娄撞了四五下,终于嘭得一声把门撞开,他跟着门摔在地上,费力爬起来,手上还拿着个酒壶,摇摇晃晃又把那一排屏风踢倒。
那女子慌忙拿起旁边的衣服,当作浴巾裹住身子,爬出池子里。方觉看清楚她的脸,杏脸桃腮,杨柳宫眉,双瞳剪水,端的是一个难得的妙妇!
冈本一娄将酒壶一扔,搓着手,舔着舌头,口水都流出来了,围堵上来。
两人绕着圆形的池子堵来堵去,好似猫抓老鼠。
“今晚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玩,看谁先累趴!”冈本一娄露出狞笑。
女子不理他,慌忙四顾,似乎是想找家伙自卫,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
“想找东西打我?”冈本一娄解下腰带,裤子呲溜掉下来,露出红色的内裤,他将腰带丢给女子,道:“就用这个,我保证不还手!
女子没有穿鞋,光脚又是湿的,再加上情绪激动,不料一个打滑倒在地上,冈本一娄立即露出一副小人得逞的嘴脸,扑上去,要动手扒女子的衣服。
这一幕让他想起被日军逼做慰安妇的太奶奶,他登时怒火中烧,如此美女岂容这等禽兽糟蹋?
他一把推开地板窜出来,三两步冲过去从后面抱起冈本一娄,奋力丢进池子里,紧接着自己也跳进池子里去。
冈本一娄艰难爬起来,看见是方觉,眼珠子都快吓掉了,道:“你……你没死?你是人是鬼?!”
“老子是钟馗,专门打鬼!”方觉道。
他暴走一般冲过去,冈本一娄今晚不知灌了多少黄汤,毫无招架之力,跑也跑不脱。
方觉先是两记怒拳,打掉冈本一娄两颗门牙,然后将他一脚踢翻进水里,两膝跪坐在他肚皮上,用自身的重量将他死死钉在池底,两手掐住他的脖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
方君左早已抽出一根闭魂针,瞄了半天,竟轮不到他出手,他从没见方觉这么能打过,心想莫不是又要添个婶婶了?
没什么悬念,冈本一娄很快舌头一吐,死在水里,方觉还觉得不过瘾,又在他身上狠命踩了好几脚才作罢。
一旁的女子早已吓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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