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妈妈”,可是无论怎么呼喊,留下的只是那个绝情的背影……
下着大雨的午后,孩子们被陆陆续续的接走,
“这不阮涛嘛,还不走”
“哦忘记了,你没娘,果然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哈哈哈哈”
“才不是呢”阮涛嘶吼着,奔跑进了雨中。
回到家里,爸爸正拿着酒瓶,看着淋湿的阮涛,厉声叱道:“咋不给你淋死,你个野种”
说完,阮涛默默的跑进简陋的茅房哭了起来。
同学的欺负,爸爸的冷眼,从小到大一个人,让阮涛逐渐的孤僻,报复的种子越长越大。
……
“为什么杀人,把杀人经过说一下”
审讯室里的阮涛眼睛充满委屈的泪水,双拳也不断攥紧,终于,他爆发了,把多年受过的冷眼,嘲笑大声的发泄出来,怒拍着桌子吼道:
“你们知道家庭破裂是什么滋味吗!”
“你们知道被别人说野种是什么滋味吗!”
“你们知道被别人当众删耳光是什么滋味吗!
阮涛的声音都有些嘶哑,逐渐的他平静下来说道:
“李鹏,死有余辜,人是我杀的,是我亲自一刀刺进他的心脏,而后我断他头,断他手,用它做了一个残次的瓷罐,他的手我先烧变形,在做成罐耳,杀人抛尸都是我干的”说罢,阮涛低下了头,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那个人头瓷罐被作为证物保存起来了,仔细发现,瓷罐下用鲜红的染料刻着一个大写的R。
两个家庭的悲哀,真正毁掉他们的不是自己,是家庭。
死者李鹏曾在日记中写道:
“爸爸妈妈,今天天周五,下的大雨,同学们都被接走,留下的只有我和一个没妈的孩子,我虽然有你们,但我和他又有什么两样呢,我多希望你们回来接我”
“爸爸妈妈,我今天在学校打架了,老师说叫家长,别提多高兴了,终于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家了,可是你们却一直没有来,我想,可能我做的还不够坏吧,只要,我犯错的多,你们一定会来吧”
“爸爸妈妈,我想你们了,每次回来,我们都说不上十句话,多希望你们没有工作啊,这样就能天天陪着我了”
……
而因为马文的证据链不足,被无罪释放。临走的时候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与此同时,秦义的手机上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雄厚的男音
“这只是开始”
秦义心中一颤,再次拨号却是空号。
也许只有秦义知道其中的含义。
尸体上无缘无故的多出两刀,阮涛又如何用那么大力气刺进心脏,马文的扣子为何无缘无故出现在现场,马文高智商的不在场证据,一切的背后也许有更大的对手,这次是挑衅,示威,还是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