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到现在都没有想到关心我一下,我心里有点受伤。”池欢抢在盐田千春之前开口说道。
盐田千春愣了一下,之前心里想的那些安慰的话语,顿时都没有作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短暂的沉默后,池欢无奈的抑起头,此时此刻松软的沙发给她的慰藉更多一点。
“如果我们以后还在一起行动,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我是个付出要得到回报的人,对于朋友我希望能够得到同样的感情,对于陌生人我要能够得到足够的酬劳。”池欢斜眼看向低下脑袋手上紧紧握着正方体的盐田千春,赌气的说道,“你要记住我不是一个老好人,也不是一个慈善家。”
“我记住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
盐田千春朝池欢挪近了一点,正准备开口,池欢比了一个收声的手势:“我现在要休息了,血流的太多还没缓过来呢。”
“好的,那等一下再说吧。”
池欢睫毛颤动了几下,再没有其他的反应,盐田千春见状,眨了眨干涸的眼睛。
从卡洛斯身上摸出一盒香烟,走到房间二楼的天台处,一根一根的抽了起来,这还是因为白凰院优衣才染上的恶习。
“私の神使としてはこれらに触れてはいけない(作为我的神使,可不能接触这些)”
一团白色的烟雾在空中凝聚成一个雌雄难辨的人物,大概人的手掌大小,身着复杂庄重的十二单,手持折扇站在空中。
仔细观察就能看到这团烟雾的末端来自盐田千春的印堂处。
盐田千春平静的看着眼前据说可以翻手云覆手雨的神狐,脸上的小表情,分明透露着不屑和怨恨:“あ--空狐様でしたか、閉関して10年になりますが、やっと出てきましたか(啊——原来是空狐大人,闭关10年了,终于舍得出来了吗)?”
“どうしてあなたなの?美代子は(怎么会是你?美代子呢)?”空狐皱着眉头打量起眼前面熟的女人,好像是美代子的养女。
“私の母さんの名前はあなたが呼ぶことができるものではありません。あなたはその時彼女の体内にいて、彼女の死について何も知りませんか(我妈的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你当时就在她的身体里,难道对她的死一无所知吗)?”
空狐心口一紧,花费了10年多才收集到的一点能量,转眼就消散了大半,飘浮在空中的白色身形,立即变得透明了不少,他喃喃自语道:“彼女は死んだの(她死了)?”
“はい、灰になってしまいました。死ななくてもいいですか(是啊,都化成灰了能不死吗?)?”盐田千春嗤笑了一声,将呼出来的烟,尽数喷到空狐身上。
带到烟雾散去,盐田千春只看到空狐手举着折扇自己,自他的额间裂开一条血红的缝隙。
一晃神的功夫,盐田千春就双腿无力的倒在地上,浑身的毛孔都冒着虚汗,特别是仿佛要炸开的头颅,让她差点咬碎自己的一口牙。
“俺に何をしたんだ(你对我说什么)?”盐田千春压低分贝狰狞的咆哮道,“この野郎は私に何をしたの(你这混蛋对我做了什么)!”
“私は彼女が死ぬ前の姿を見て、私の記憶よりもっと美しいです(我看到了她死前的样子,比我记忆中的更美)”
说着,空狐的眼角流下一颗透明的玻璃珠,落地的瞬间炸裂开来,与此同时,楼下正趴在报纸上看书的尾崎蝶翅膀肉眼可见的显亮起来。
“ノイローゼ、あなたはとっくにこのことが起こ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て、どうして私たちに回避する方法を教えてくれないのですか(神经病,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回避的方法)?”盐田千春死死的瞪着空狐。
空狐难以置信的顿了一下,问道:“何だと(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