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自己封锁王城,宵禁各处街道,这秦家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韩博安想来握紧手中的玉牌,没抓到狐狸还惹得一身骚。
“周相只身前往北府军营,接管北府军有功,孤加封汝为王子太傅,增食邑三百。给孤的三王子少符指教学业,助他早日成材。”
“令郎身在太学,孤进封他为翰林学士,正三品衔。”
周辅公闻言,跪到在地。
“老臣叩谢陛下天恩,但臣年逾六载,老眼昏花,恐怕当不得三王子的师父,还请陛下体恤臣年事已高,王子太傅的事还是另寻大贤吧。”
魏蓉是三王子少符的生母,让周相任少符的老师就是她的主意。
“周相何必推脱那,朝中若论贤能非周相莫属,若论声望,也是无人可及,难不成周相是看我符儿年幼,又不是当朝太子,不想接下这个差事。”
周辅公手举玉牌道。
“老臣岂敢,实在是老臣年事已高。”
“符王子尚在垂髫年纪,若是用老臣为师,待王子成年,臣也老迈的动弹不得,实难有心教学,望贵妃体恤老臣年迈吧。”
言罢已是跪倒在地,魏蓉不好在逼迫,心中暗骂这个老狐狸。
“起身吧,周相,这王子太傅的事,孤允你不接。”
“老臣叩谢天恩。”
周辅公颤颤巍巍的重新跪起,似已真的年老体衰,然官场浸润多年,自然知晓魏蓉此举是想把他绑入符王子阵营。
晏王近年来对太子少恒日益不满,苦于朝中众臣力谏未得废黜,如今宠爱魏贵妃,这重立太子之心日盛。
过去忌惮秦朗为太子傅,手握北府军。
如今秦朗打为叛逆,这太子顿时失去一条臂膀,此刻太子正在叶城勘测水利,未曾得返,若是知晓朝内变故,定会星野而归吧。
魏蓉眼色示意王通,府令王通领会,再前宣旨。
“今正将军魏无极,平除秦朗余孽有功,擢升骠骑将军,正三品衔,赏百户食邑,钦此。”
魏无极闻听从百官后走出,跪倒在地。
“叩谢陛下天恩,臣魏无极定当尽心竭力,为陛下尽忠,为晏国尽忠。”
晏王面露厌恶,不发一声,示意王通。
王通领会,“陛下说,魏将军辛苦,平身。”
魏无极听罢却是不起来,仍是头叩在地上。
“微臣仍有一请求,望陛下恩准。”
晏王目光紧锁,厌恶之情更盛,碍于魏蓉,又是示意王通。
“陛下说,讲来。”
魏无极抬起身子,看着王座上的晏王宜说。
“微臣想要秦朗的府邸,为臣的新府,望陛下恩准。”
此言一出,百官炸了锅的议论开来。
刚杀人家全族,就想把府邸夺过来,此子果然歹毒。
人死还不得安生,想把宗庙立在人家头顶。
魏蓉在上面看的心切,弟弟仍是这般年轻,如此操之过急的行事,定会引起众怒的。
晏王不发一言地用目光扫过群臣,他到要看看有多少人同情秦家,又有多少人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突然,一句高声从殿外传来,打破殿内原有的吵闹。
“放肆!如此心含歹毒实属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