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文靖蹑手蹑手地经过她的身旁,从布袋里掏来掏去,正准备拿点干粮出来堵住她的口,谁知母狗一眨双眼,充满敌意,四腿一蹬,站了起来,对着厉文靖一种猛叫:“汪汪汪。。。汪汪汪。”母狗的声音瞬间带动了全村的狗,刹时村落里的狗叫声比起彼伏,引发了大片的群叫。
厉文靖后退一步,还真是人兽殊途。狗一叫,鸡也开始打鸣了,从最初的几声懒散无力,到声音洪亮,只用了半分钟的时间。
厉文靖心中暗叫不妙,拔腿飞奔,她得在村民赶来之前冲过前面那个关口!很快,村舍各处亮起了灯光,脚步声四动,各家各户提起锄头、扫把、菜刀纷约而至。村民们本只是想看看外来者何人,谁知一看到前面那人影拔腿飞奔的狼狈模样,村民们很快就一致认为村里来了偷鸡摸狗之辈,追赶声、叫骂声络绎不绝,越来越逼近厉文靖。
“快!再快点!”厉文靖心里不再犹豫,一招长虹贯日,剑尖点地,身体借着剑的力量腾空而起,越过春回村部落的关卡,落身之处已是几丈开外。
为首是一个腰肢袅娜,体态轻盈的半老徐娘,是村里的红人辛娘,平时闲来无事会替哪家哪户做个媒提个亲的,伸手一拦:“大家别追了,好像是乾坤门里的那个野丫头!”
“想不到野丫头长这么高了,这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辛娘一辈子单身,本来姓李,名辛娘,可是不知何缘故一直末婚嫁,
还将自己的名字里的姓去掉,改名“辛娘”,音同“新娘”,村里人都笑话她天天想做“新娘”!
辛娘神如秋水,气若朝霞,一对魅惑的眼睛摄人心魂,她双手叉着腰,声音在深夜里却突显格外的尖锐:“哪家小子没有成亲的明天来辛娘处喝茶听曲,要勇于赖蛤蟆敢吃天鹅肉的,乾坤门的野丫头倒是道好菜!”
“切......”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
“野丫头,谁敢娶回家啊,光一个野丫头就让吃不了兜着走,她上头还有个厉无痕!”
“没有点功夫还真不敢,娶回去还不被她劈开两半当柴烧?”
“你们这帮小子,人家眼高的很,还要看人家乐不乐意。”
厉文靖虽然去了一段距离,可这迎风送来的声音却是在她耳边响的一清二楚,她没有想到自己多年不下山,还是小时候跟随爹娘下山去庙堂拜过一次佛,谁知多年以后自己竟然蛮声在外。
她提剑一路晃晃荡荡地往前走,一手顺手解开腰带上的小酒瓶,临走前在杂房的酒坛里偷了点酒,灌了一小口下去,刺激到胃部微微辣疼,酒入愁肠!她小小年纪还有了点愁丝,除了娘亲的病情,这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旁人议论倒是让她心生忐忑。
待她来到古镇时,此时的古镇虽是深夜,却依然灯火通明、红绿相间、笙箫喧哗。微风轻拂,不远处一树白色的旗帜格外显眼,街上各色小吃香气四溢,厉文靖从怀里摸索一会,掏出一枚银两,站在包子铺的档口前,看着那形如白兔、五色花、灯笼一般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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