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一战直接让霍容失了两个城关……
军中势气逐渐衰竭,看着并肩作战的兄弟一个个被怪病折磨的不堪入眼倒在地上
如同下淮坑中的血尸一样被受折磨,将士心中自然也不好受。
最终裹着草席,点一把火……
不能安心入土回归故里,军中的人也难受,心里的建设被一点点摧毁,别说上战场了,刀都快提不动了!
“报!阳安小贼又来犯!”
粗犷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军营……
点狼烟,旗幡招展,锣鼓喧天!
霍容提起旁边的长剑,眉目皱起,此战怕又是要失去好几座城关!
阳安有一位懂得蛊术的神秘人相援,硬碰硬对云秦将士讨不得好处,只能已退保身。
“花阁主!”唯一的希望在花泓这里能盼得了一丝可能
他好歹是南疆那边王亲贵族的王子,只是不常驻王室,宁愿在外当一个逍遥散人。
借着万絮晖名义开了个询琼楼当个安逸阁主,常年在外游散,帮着给了重金的人寻求结果。
“这……”
花泓叹了口气,这军中蛊引的人是找到了,可问题没有解蛊之法啊!
况且就算解了,那边玩黑蛊的神秘人又会照样放蛊,断断续续总是不能斩草除根!
“你容我想想。”
“你这么一想又得几个时辰,哪里还等得?它即是你南疆巫蛊之术,你身为南疆王子岂不会解?”
八角恼了他一声,这人就是中看不中用!
“阳安那边的术士玩的是黑蛊,我玩的白蛊。”
“他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我又不是!”花泓委屈辩解
八角撸了撸袖子强压怒气,在男人面前走来走去无可奈何道:
“自古以来,邪不胜正!”
花泓咬咬牙,重重点点头,没有办法的办法!
“行,打一盆水来。”
他年少不懂事,不小心误入了黑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花泓选择了‘鳏寡孤独’的鳏,注定孤身一人无妻无儿。
他本来发誓再也不要碰这黑蛊。
毕竟这玩意害人害己,三月之类,他必须放虫蛊出去咬人,不然就得反噬他自己身上……
广大的平原,硝烟四起!
轻骑铁马占满了这偌大的平原。
阳安的人极少只有三千铁骑,前两次打了胜仗军中势气大涨,每个人都用一种嚣张姿态不屑打量对面的云秦将士。
云秦的将士紧握长缨枪,英姿威武,心中却还是不免忐忑。
“云秦小儿,还不赶紧投降!”
说完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就拿出小长笛来似乎要故技重施
玄武将士每个人手中都捏了一把汗,不知道那些蠕动的黑虫又得从哪来冒出来!
“赵平克,你怎么还是这副恶心样?”
花泓鄙夷看了他一眼,以前这人在南疆就是一副贼兮兮的样子,老参与后宫之间那些破事,添油加醋的事没少做。
赵平克眯着眼,看不清前面男人的模样,只觉得很是熟悉。
“你等着!”
赵平克吹响笛音,寒音刺骨飘荡在这广阔的平原上。
将士中有染了蛊虫未发觉的,突然的笛音让几个玄武将士瞬间倒地,神情骤烈痛苦。
旁边的将士也不敢贸然上前扶人,却又急得很,这玩意毕竟会传染人。
花泓捏起一个兰花指沾染盆中清水,弹出几滴在四方散落。
他能力有限只能驱使这些染了虫蛊人身上的黑虫,却无奈操纵不了蛊引
到现在也不知道万花一那小子身上的蛊引是否真如那小姑娘所说可祛,若是真是可祛,十四年前的人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将士看着花泓一系列奇怪的动作,像是跳大神……
他捏起四指巡回手势,口中的咒语没人听得懂一句,围着清水旁又跳又比划
黑压压的虫蛊从盆水跨过,倒地的将士表情不再痛苦,完好无损站了起来。
赵平克一脸震惊,他也不明所以为何虫蛊居然向阳安这边而来!
蛊虫分解本就迅速,顿时像十万大军扑哧着响声,黄色的土地被染的漆黑一片。
“副将,你……快让这些虫子咬云秦的人啊!”
阳安的将士不知所措,得意洋洋的眼神飘忽不定
赵平克小人之象表现的淋漓尽致,丢了长笛囔道:
“你们快上!”
“可是……”
阳安的将士有些心虚,毕竟那蛊虫的方向是朝着他们而来
“我有法子,你们只管剿灭这群人就好了!”
将士们半信半疑提着刀剑上前
笛声从容变得急躁慌乱,慢慢没了声响,赵平克趁乱捏着缰绳驱使马儿后跑。
那虫子速度太快直接扑了上去,好好站着的一群健壮男儿瞬间变成一堆尸骨!
“霍将军,你可要乘胜追击?”
“追!收回钩戈城!”
这几日军中势气大减,若是收回一座城也好,起码能激励将士的信心。
花泓叹了口气,是敌是友总有一方受伤,不过是风水轮流转!他总不能将蛊虫放去咬平民百姓,也不能等三月最后反噬自己身上。
黑雁在乌云下打了几个旋转……
钩戈城一战还没来得及打,阳安就退了朝兵。
霍容不再贸然追兵,云秦将士本来就元气大伤,阳安用兵阴险,若是到了边境说不定花泓斗不过那术士只怕到时候凶多吉少。
花泓用一根银针轻轻在指尖一点,鲜血晕在清水中
蛊虫动作不再迅猛,像被平顺的灵兽慢慢合成一只黑蛹,化成一只带有金边的蝴蝶点在水面上。
玄武将士大呼神奇,早闻南疆术法玄妙入神,今日一见也算大饱眼福了。
“花阁主,既然你如此厉害,那我们中蛊引的兄弟你一定有法子!”
这个,他确实真没法子……
这些小兄弟眼神又充满期待信任,好不容易鼓舞的势气,他也不愿打破。
“好吧,我尽量。”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又想当冬藏那丫头的方法,说不定可以一试,不过只是她配制的药方花泓真的不知道。
赵平克一路快马加鞭跑回阳安,马儿都跑的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他慌慌张张穿过大殿直奔冷袁天的政议殿!
“陛下!陛下!”
“赵平克,不要你在那些女人那学的东西,放在这里大吼大叫!”
赵平克刚推开门,花如兰狠狠瞪了他一眼,男人被吓的立即闭了声。
花如兰这女人心思歹毒狠辣,从不顾及亲室兄妹,学了一身黑蛊,哪敢惹她?
南疆王就是觉得这个女儿野心太重,为人不忠就赶了出来。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朱承仁也翻了个白眼,现下应该是庆祝!什么事可以能急成这样?
“云秦…有人懂得术法,将虫蛊反噬我方大军,全…全军覆没。”
“什么!”朱承仁一脸不可思议,直接从座椅上腾了起身来
冷袁天脸上没有任何神色,手里握着的茶杯竟然有一小道裂口
“你可有看清行术法的那人?”
“没…没…”
赵平克有些心虚,面对花如兰强大的气场有些颤栗。
“那你可有看清他如何行的术法?”
“他…用的好像是水淹法。”
花如兰半张露出的脸饶有姿色勾出嘴角,像是扑食猎物得到的快感。
她心中半成有底,知道这人。
……
春娘给小姑娘梳了个男子的发饰,模样温柔像是自家的闺女。
“一个姑娘家,以后莫要跑远了!”女人训了一句
冬藏也没听进去只是对铜镜里的人儿发着呆,精秀的小脸像个文弱书生。
“春姨你为何将我打扮成男子模样,还不像…”
“女儿家在外多有不便,别人问起你,就说从小你就身子弱所以长得娇小。”
“今日不赶路吗?”
都已经过了晌午,春娘不紧不慢的收拾,好像并未很急着送她去边境。
“今日你得跟我去一趟太守府,就暂时不赶路了。”
“去太守府干嘛?”
“少说两句话,对你没害处!”
她木纳点点头,跟着春娘一路到了太守府。
太守府的小厮将两人引到堂屋,古色不失沉闷的风格显得主人严谨又十分有品味。
“我家使君在忙,还请两位稍等片刻。”
连带小厮都如此彬彬有礼,冬藏不免对这家主人好感几分
两人干等难免有些乏闷,春娘眸色温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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