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歆带着褚蒜子在桃花林习武练功,桓温带着满身鲜血跌跌撞撞跑来。褚歆惊问:“大师兄!你怎么了?”褚蒜子忙跑过去,被吓哭了:“元子哥哥,你受伤了?好多血啊!”桓温问褚歆:“师父回来了吗?”褚歆:“师父出外云游,估计还要再过些时日才能回来。”桓温捂住右臂,坐在石头上:“歆儿,快帮师兄拿点药来!”褚歆:“好的,师兄,你忍一下啊!”
褚歆迅速取药过来,此时听得外面一阵喧闹,似有大队人马向这边奔来。桓温立时起身:“不好!你们快躲起来,我的仇家追过来了!”褚歆坚决不走:“师兄,你的仇家也就是我们的仇家,我们助师兄一臂之力!”桓温怒斥:不行!不关你们的事!这是我个人的事!你们快躲起来!
“为哥哥报仇!杀桓温!杀桓温!”话音落处,一干人马循着地上的血印闯进桃花林。江石在桃花林四处搜寻:“桓温狗贼!知道你在这里!快出来!今天要取你的项上人头!”忽闻得一个小姑娘稚嫩的声音:我知道元子哥哥在哪里!随我来!江石循声望去,是位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站出来说话,便半信半疑的跟了过去。
褚蒜子手指前方:“在那!”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片多半米高的草丛。江石呵斥:“小丫头片子!别使什么花招啊!若敢骗我,小心我刀下不留人,连你一起杀!”
江石以为桓温躲在草丛里,便朝草丛走去。江石忽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原来草丛是个陷阱,江石一脚陷了进去。
褚蒜子高喊:“哥哥,快,快收啊!”褚歆赶快收网,江石成了瓮中之鳖,被困在网中。桓温猛然从后方跳出来,手起刀落,江石倒在血泊之中。
江火见二哥惨遭杀害,担心自己不是桓温的对手,匆忙逃走。桓温见江火逃跑,快马追了出去。这时,马嘶长鸣,奈何,一条水急湍流的大河横亘在眼前。江火绝望了,叹道:“天亡我啊!大哥!二哥!你们死得好惨啊!老天保佑,若可以逃命,他日定给你们报仇!”江火眼睛一闭,夹紧马肚,奋勇跳入大河。桓温追上来时,发现江火已跳河,水势滔滔,已不见了踪影。桓温弃剑跪地,两行清泪滑落:“父亲!儿子为您报仇雪恨了!您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啦!”
桓温复又回到桃花林。桓温满面春风:“谢谢歆儿和蒜子相助!助为兄亲自手刃杀父仇人!痛快!为兄今日大仇已报,快哉!哈哈哈哈”。褚歆兄妹却极其惶恐地望着桓温。桓温抚摸两人的头:“歆儿、蒜子,莫怕,为兄今日报了杀父之仇,杀了仇人的三个儿子,官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要连夜赶往我结拜兄长,当今的国舅爷庾翼那里,向他请罪!这两日你们就先回府练功,过些时日大师兄会来看你们!”褚歆兄妹两人乖乖的点点头。
深夜,庾翼军事驻地,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庾翼暗自思忖,披衣开门。发现一彪形大汉站立眼前,定睛一看竟是桓温。庾翼:“元子?你怎么到了我这里?”庾翼发现桓温表情复杂,面色凝重,不知发生了何事。桓温紧紧握住庾翼的手:“兄长!三年了!今日终于大仇得报!元子了无遗憾!”庾翼心中明白几分:“你是说?”桓温:“是的!当年苏峻之乱,江播狗贼害死家父,今日江播已亡,元子手刃其三子,报得大仇,家父可以安息了,请兄长治罪!”桓温拱手行礼。
庾翼思虑片刻:“为子尽孝,乃天理之常,人伦之本。只是你的行为方式未免太过于莽撞。”桓温脸上抽动了几下,情绪激动的:“三年了!元子食不知味,寝不遑安,就为了等待今日!三年的仇恨,一朝得雪,元子此生无憾!请兄长治罪吧,元子愿听凭兄长发落!”
庾翼被桓温的英勇与孝心感动:“为兄欣赏你敢作敢当!豪情义胆!也罢!看在你这份孝心和执着上,为兄就为你徇私一回。我写一封书信给三哥庾冰,你带去建康,他会妥善安排你。”桓温激动的:“元子谢过兄长!”
次年,褚蒜子已8岁。谢安、郗昙、杜陵阳、褚蒜子在花间嬉戏,琅琊王司马岳此时也向他们走去。杜陵阳拍拍褚蒜子:“菡儿,快看,这不是上次救你的琅琊王司马岳吗?他怎么来了?”褚蒜子转过身:“琅琊王?拜见琅琊王!”小伙伴们齐声:“拜见琅琊王!”司马岳:“免礼!本王入宫途径此地,没想到又和诸位相遇了!”褚蒜子上前行礼:“上次蒜子不慎落水,多谢殿下及时搭救!”司马岳摆摆手,和颜悦色:“本王谙熟水性,不必多礼!”
杜陵阳向谢安、郗昙递了个眼色:“那边的花儿好美啊,我们去看看!”谢安拉起郗昙,扮个鬼脸:“好,我们去看看!”郗昙有些不情愿的:“可是蒜子她···”
司马岳望着褚蒜子:“你们能天天在一起玩耍,好幸福!”褚蒜子:“以后殿下可以和我们一起玩耍啊!”司马岳叹口气:“本王也想啊,可是舅父们他们不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