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左右,卓清芸总算是有点摸清楚这个儿子的用意了,这娃瞬间就好带多了。
正在哺乳的卓清芸向一旁喝茶的李忠道:?“忠郎我感觉我们的儿子很聪明啊!”
李忠闻言好奇的抬头道:“哦豁!才两三周的时间夫人就看出这小崽有慧根了?”
卓清芸白了李忠一眼:“你这糙汉懂个屁,儿子定是遗传了她娘的聪明才智,以后肯定是个天资聪颖的俊才。”
卓清芸对这儿子的感觉很奇怪,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之后她特地去找了很多正在哺乳的妈妈交谈,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和其它同龄娃表现颇有差异,总之就是这儿子表现得有点懂事,有时候还会露出成年人才会有的表情,可真要说出哪里特别不一样的,卓清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同样是吃喝拉撒睡。
李忠回道:“是是是,夫人说啥就是啥!”
“你敷衍我?”卓清芸淡淡问道。
李忠愣了一会,立马放下茶杯跪在卓清芸面前,委屈巴巴道:“夫人我错了!是我回答得不严谨,我们黑风双煞生的儿子岂是凡人,咱们这娃打小就聪明,打小就懂事,他日必是人中龙凤!”
正在吃奶的李义看见老爹这耙耳朵样子,差点没被奶给呛着,威风八面的土匪头子就这?
卓清芸点了点头满意道:“起来吧!”
李忠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好在一旁伺候的丫鬟侍女被打发走了,这一幕才不得外人所知,他上辈子不知造了什么孽,劫个道劫出了个母老虎当了自己的老婆,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过,只能把她当场祖宗供着,现在还给自己生了小祖宗?,平时抱这儿子稍微粗鲁点,卓清芸直接当场发飙,对他就是一顿家法伺候,李大寨主家庭地位可谓是一落再落,想当初他……哎!不说了,说多都是泪!。
“夫人再过几日就是儿子满月酒了,我想出去给他搞点礼物。”
卓清芸坐在虎皮石椅上沉吟了一会道:“不给去,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
“夫人我们可是土匪,过的就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再说这趟活兄弟都准备很久了,不会出现意外的,儿子满月礼怎么能不搞点大呢?我保证……。”
卓清芸没打断他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李忠,李忠被盯得心里一阵发虚,话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了。
卓清芸还不知道他那点心思?自从孩子出生后,他就一直要在娘俩前鞍前马后,估计是憋不住是想出山鬼混了。
“额……那我不去了,全听夫人安排!”
“满月礼你下去安排吧!不用大摆宴席,召回寨中的中高层兄弟一起吃个饭就行。不过该有的礼节一样都不能少!”
李忠耷拉着脸焉焉回道:“我这就去办!”
………
李义的满月酒虽然没有大操大办,但也是山上的一大事,山上洞里挂上红布,张灯结彩,可谓是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黑风寨的大本营确实是个山洞,可这山洞经过李忠和卓清芸的多年经营?,洞内可是别有一番天地,山腰被挖了一大半,洞顶已经被凿穿了采光,除了在外面还能依稀看出是个洞窟,其实里面尽是亭台楼阁,流觞曲水,精致别院?,假山小湖,应有尽有,颇具江南园林设计之风,以李义作为现代人的眼光评价都叹为观止,充分展现了建筑之美学。
几日的准备终于到了满月之日,黑风寨逐渐热闹了起来,虽然来的只是些寨里的中高层,但也是近百号人。
吉时一到仪式就开始了,李义被侍诏剃了个满月头,额头被留了一个圆叫聪明发,在后脑留一绺“撑根发”,其意是祝愿小孩聪明伶俐,祈盼小孩扎根长寿,李义内心已经无力吐槽这幼稚的发型了。
之后就是一顿杂七杂八的礼仪环节,老爹罗里吧嗦的讲一堆,老妈带着他向宾客认亲,宾客的贺言等等,这满月酒外婆外公他们倒是也来了。
李义感觉有点无聊,毕竟他虽然是主角,可是主角又不是他,唯一关心的就是这取名礼了,巧的是前世姓李,这次投胎也生在李家,这多少让他有点归属感。
名字可是一个人一生的符号,百分之八十的外号往往都是由名字衍生出来的,此事必须慎重,李义可不想给自己取个乱七八糟的的名字。
取名礼是在酒宴上进行的,大家边吃边想,各抒己见?。李义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一帮土匪会给他取出啥好名,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时间就冒出李敢当、李黑、李良辰?、李昆、李逵……等等。
李忠倒是对李黑这个名字颇为在意,毕竟取自黑风寨,只是被卓清芸阴着脸给一票否决了,李义也一脸吃翔相,这便宜老爹是多喜欢黑风这词,能不能有点水准,咋不叫他李白呢!
卓清芸向着卓守中道:“爹你当过户部侍郎,还是由你取名吧!”
卓守中夫妇自上回庆生宴被卓清芸气走后,一直不理卓清芸的好几次道歉,最后割舍不了父女情谊,或是想通了,终于还是来参加外孙的满月酒了。
卓守中沉吟了一会儿道:“紫茎屏风,文缘波些,李文缘可行?”
李文缘取自周楚大夫屈原的《招魂》篇倒是有些寓意,卓清芸思索一番还是觉得不行,虽颇有文风武意却不足。
之后卓守中灵感大爆发,连说了好几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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