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世界没有人爱你,我会爱你。
少年是长在春天的草,自然不能懂枯萎的秋,他心里下了一场雪,深埋了一整个夏天。
墙上枯萎的藤默默的在发芽,门口贴对子的母子因为对联正斜在吵架。
“段恩赐,你回来什么也不干就算了,还给我添乱,你别贴了我自己来”
段恩赐无奈看着扶着梯子的母亲,忍住发火心平气和的讲:
“诶,周女士我说疫情都困在家里了,谁在在意这些”
她偏不,执拗的要敢段恩赐下来,段恩赐也偏不,于是又吵了一架。
时间在两人吵架中过度到了晌午,段恩赐一边练毛笔一边写诗,这点上她和母亲倒是志同道合,就算全世界都不读他的狗屁诗句,母亲依旧是他世界首席狂热粉丝,自从知道儿子能写那么两句诗的时候,每天催命似的要看。段恩赐虽然嘴上嘟囔着“有什么好看的”心理感动的差点就表达出来,这种感动往往不被周健察觉,往往也只感动到嗓子眼。
段恩赐经常和周健吵架,俩人又都会默契的在饭点和好,周健也经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大动肝火,段恩赐不听不看不说话,他深知女孩子的脾气,没有头绪的情况下不能管,否则一个字不对,就是山崩地裂。母亲一发火他就笑,他觉得笑是这世界上最无害的表情,可他从来都没觉得过,人家发火的时候笑是多贱的行为。
他可以容忍一切骂他的行为,但是讨厌母亲总提旧账,更讨厌提自己的父亲。
吃过饭后段恩赐不知道说了什么,妈妈的导火索激了起来。
“你爸就是。。。。”
段恩赐准备摔门结束
“别提我爸,我不想跟你说了”
周健女士极其不乐意被打断继续追问着
“你爸好你跟你爸过去呀!”
段恩赐把门一摔,砰,咔嚓,反手一锁趴在床上,像只胆小的兔子,一阵阵抽泣,周健不依不饶的,段恩赐想不通更年期离婚的女人究竟有多暴躁,闭着眼睛数着过去的日子一边回忆一边哭。过去明明不是这样的,也许某天下了一场雪,埋了所有爱和被爱。
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由一个因结一个果,了一个果又攒一个因。也许就该这样,也许爱就是无休止的提及某个人,再无休止的恨他。
冬天的花本就不好开,瓷瓶碎了,散了一地土,父亲扫干净后把门轻轻关上,张了几次口,又摇摇头,没说出一句话,看他的口型好像是在说:“对不起”
母亲坐在沙发上哭肿了眼,段恩赐本来坐在沙发上,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一刻钟。。。。他站起来,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这是十几年来父母第一次吵架,他也跑了出去,彭的一声摔门而走,周健小心翼翼的哭着,又用全身的力气嘶吼:你也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了。我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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