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再议也不迟。”楚月起身走出书案,眉微扬道。
别人都搭好了戏台,他们不去看看,岂不是可惜。
江城倒是不知楚月还有凑热闹的习惯。既知道是个不好的去处,推开就是。何必顺了他们的意,给他们讨好的机会。
他接过楚月递来的茶,无奈道:“我与周庭安是地方官。弄不好,可能就在这里呆一辈子。你可就不一样,孙姑娘若是去长公主上上眼药,指不定就把你调回京都。”
“放心吧,匪患和贩卖私盐的事,没那么容易解决。”楚月觉得江城有些杞人忧天,不禁安抚了两句。
春儿在附近买了个宅子,估摸着这两日就可以搬进去。
毕竟总是住在驿站也不合适,虽说驿站的待遇不错。
江城把茶杯反递到楚月手里,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整治私盐和土匪?让庭安派人去剿匪,还是给朝廷写封信,让朝廷派兵来镇压?”
“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惊动朝廷的好。”楚月拿起茶杯,坐到江城身旁,正色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是不假。但怎么着,也得熟悉熟悉环境,再动手吧。
免得被他们里应外合,打得措手不及。
眼看就到中午了,江城起身道:“走吧,去看看徐道台请咱们吃什么宴。”
“好。”楚月正好想见识见识南越中心的这些官员,看看他们腐败的程度,能有多深。
白玉楼,雅字包厢。
楚月推开门,看到四五个男人笑呵呵的正说着什么。她脸上当即露出和善的笑:“听闻有人在此,为我接风洗尘。闲来无事,特地来看看。”
“抚台大人来了,这边请。”河道台徐凉庆,微微一愣。没料到,新来的巡抚是个女人。
是朝廷疯了,还是他疯了。不过能顺利到达青州,应该也有些本事。
徐凉庆干笑两声,介绍道:“抚台大人,这位是青州知府张信,在下是河道台徐凉庆。不知您身旁这位,是……”
“布政使江城。”江城附身坐下,自报家门道。
楚月扫过三人,微微一笑道:“都是为朝廷做事,大家以后齐心协力,把南越治理好。若是我与江藩台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劳诸位提醒。”
三人齐齐举杯,对着楚月笑呵呵道:“您客气了。”
“我们来南越赴职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土匪不少。诸位可知其中缘由?”江城看着为自己斟酒的徐凉庆,故作好奇道。
徐凉庆与两人相视一笑,又无奈的叹口气:“这件事困扰南越许久。上个抚台,就是因为没能解决这件事,抑郁成疾死在这里。嗨,不说了,晦气。”
楚月眉头一蹙,什么意思这是。想警告她,要是她掺这趟浑水,也会抑郁成疾死在这里?
她心里冷笑连连,面上却一片温和:“怎么着他也是为国捐躯,为了这份心,咱们也得碰一个。”
“呵呵。抚台大人说的极是。”徐凉庆忙举起酒杯,和楚月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