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凉庆紧张的浑身冒汗,又强忍着的不安,赔笑道:“大人莫要取笑卑职。当日的事,都是上任巡抚陶敏,交代卑职所为。方远当时也在场,不信,您可以问他。”
“本官就是问完话,才让你过来。”楚月喝了口茶,对上徐凉庆战战兢兢的小眼神。
玩心理战,她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徐凉庆逼死。
春儿放下墨条,站在的楚月的身旁,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徐凉庆。
贪墨修河公款,勾结土匪烧村子。这些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依她看,就该和那些土匪一样,直接推出去问斩。
正当徐凉庆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楚月突然笑出了声。他抿了抿嘴,抬头看向楚月,试探的问:“大人这是何意?”
“徐道台啊徐道台,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楚月还没怎么炸,徐凉庆就慌了神。
也是,南越乱成这幅德行,想找当地官员的错,还不是易如反掌。
只是这次对准的,是徐凉庆而已。
徐凉庆擦了擦额上的汗,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他一脸的为难,笑的勉强道:“抚台大人。”
“本官不是很喜欢翻旧账,但架不住别人把旧账扔到我面前。我若是看不见,还能装不知道。如今我看见了,就不好再装了。徐道台,你让本官怎么办才好?”楚月拿起茶杯道。
春儿闻言,不解的看向楚月。想处理那些土匪一样,处理徐凉庆不就好了。
跟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浪费时间。不对啊,小姐这话里话外,好像没打算治徐凉庆。
莫非,小姐是想借这件事让徐凉庆帮自己办事?
同样有这个想法的人,是徐凉庆。楚月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喊过来,又说了这么些“掏心窝子”的话,应该是想自己在什么事上帮忙。
可楚月是南越最高的官,想要什么还不是顺手拈来的事。张信他们,巴不得讨好呢。
又怎么会,轮到他?
徐凉庆心下转了几个来回,笑着讨好道:“都是卑职没把事办周全,惹得的大人您为难。但您放心,今后您交代的任何事,卑职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完成。”
“不过怎么说,既然本官知道了。怎么着,也得得给百姓一个交代。你说呢?徐道台。”楚月随手拿起一封卷宗,眉眼间依旧带着几分懒散。
好似这些事,对她而言,不过尔尔。
徐凉庆心领神会,十分上道:“您放心,属下一定派人把决堤的堤坝修好。至于受灾的县份,属下也一并派人去搭救,绝不让难民涌到青州来了。”
“这还差不多。凡事以和为贵,让南越尽快恢复是正经。有些小错,本官也不是不可以容忍。”楚月满意的看了眼徐凉庆,把台阶递了过去。
徐凉庆颇为感恩的躬身,领命道:“抚台大人教训的是。”
春儿闻言,心里不免有些难过,自家小姐也太委屈了吧。为了让南越恢复,还得给徐凉庆面子,让他处理难民和受灾的县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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