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了十几天局子的周正宇,不耐烦的拿着自己的外套抖了两下,对着谭警官戏谑狞笑:“抓我?还不是得放我?哼!”
“夜路走多了总归撞见鬼,湿路走多了,总归摔跤的。”谭骢望着出警察局的周正宇的背影,流露出一副等待看好戏的神情。
刚出警察局的门口,就被各式各样的镁光灯,闪光灯逼着半眯着眼睛,这才看清楚,原来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记者。
这些娱乐八卦记者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风声,竟然都围在这儿等着。
一看他出来,立马围上去,“咔嚓咔嚓”不绝于耳。
“请问周正宇先生,外界传闻您与连云山上的车祸案息息相关,您怎么看?”一位女记者英勇的上前,将话筒抵在周正宇的嘴边。
“怎么看?呵!”周正宇拉着一张脸,非常不耐烦,整个脸都很阴沉,冰冷的眼神如蛇蝎一般盯着眼前的记者,“看NM看,滚蛋,再挡老子的路,小心老子削你们!”
在场的所有记者皆是一愣,没想到周氏的继承人,是个满口污言秽语的纨绔子弟,在场的记者都忘记给周正宇的拍照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正宇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墨镜人围着带走了。
他们只能抓拍到尘土扬起的轿车尾气。
“都管你,问什么问题,现在好了,大家都别想有新闻了。”
说着话的人,长着倒三角眼,塌鼻梁,尖脸,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
“……我不是故意的……”
一群人,根本没有等到女子的回答,便一哄而散,各自上车,然后追上前面那辆轿车,比谁先拿下独家新闻。
留下这位女记者独自风中凌乱。
很快就到周家宅子,车门一打开,从车厢里伸出一双西装裤裹着的修长的腿。
看着熟悉的周府牌匾,周正宇将外套随意的搭在肩上,长腿一迈,整个一个潇洒浪荡公子哥,与刚才的狼狈截然两人。
走到玄关的时候,周正宇瞥了一眼站在门口迎接他的金陵,将外套朝他一扔,就径直往里走:“你居然在我家等我,出事了?”
“长垣似乎早有准备,设计让您进去后,就买通媒体,大肆渲染您出事被捕的新闻,让嘉悦方寸大乱,然后趁机抛出橄榄枝,将嘉悦的许多资方扯到他们旗下的文娱公司,而且还向市场展示了他们即将筹办的选秀节目,嘉悦这次真是元气大伤了。”
单手插兜靠墙倚立晃着红酒的手戛然而止:“你说什——么——”
金陵在周正宇阴鸷的目光下,还是重复了刚才的话。
周正宇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不过手上有红色的液体往下滴落。
原来是他失手将红酒杯给捏碎了,红酒混着血液顺着往下滴。
金陵一看周正宇受伤了,连忙跑过去将周正宇手里还抓着的玻璃碎渣子弄掉,然后带到水龙头下冲洗,周正宇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红酒被水流冲掉后,伤口就显露出来了。
“消毒液,绷带或者创可贴在哪里?”金陵紧张的问。
就看到周正宇微不可查的掠过一丝厌恶,然后抽过手不在意的说:“不过是个小伤口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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