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曲梁就拿着东西回到宿舍。
他今天在澡堂里听到了一些秘密,帮他稍微了解了一下现在所属军营的内部关系。
他很庆幸几个酒鬼喝醉后很老实,只是不同程度的打鼾,和一些酒精的味道散在空气中,没有做什么让他很暴躁的蠢事。
一觉好梦到天亮,曲梁是被哨声吵醒的。
训练!
他反应过来,翻身起床。开始一边套衣服一边用脚踢旁边的文森,动手摇了摇对角床的斑杜和图茨伯格。
三人显然是还没有彻底醒酒,艰难的睁开的眼睛,三人脸上很茫然。
“罗伊,又怎么了?”文森首相不耐烦的说,他刚刚还做梦呢,就被罗伊摇醒了,被摇醒他很难受。
斑杜和图茨伯格两个人居然还有酒后症状——头痛。
这可急坏了曲梁,因为在=再不快点,他们就会受到处罚,他可不想负重长跑几十公里。
“快起来,快点,快点!哨声响了!”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后悔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同意他们去喝酒。
“哨声?”
斑杜揉了揉太阳穴,确认到。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几人眼神瞬间有了神彩。
动作迅速的倒让一旁穿好衣服的罗伊瞠目结舌,难道这就是魔鬼教练的可怕之处?
四人很快整装待发,到操场集合。
虽然四个人中三个人喝了酒,起床晚了点儿,但是作为多年的军人,动作还是很迅速的。
“一群粪坑里的臭虫,集合慢慢吞吞,磨磨蹭蹭,如果你们上战场只能去吞敌军的炮弹!”声音大到快要把站在最边上的罗伊给震聋了,说话的时候,唾沫四溅。
罗伊有些同情站在前面的二排,毕竟离教官最近,是教官波及的重点。
罗伊记得之前在洗澡的时候,无意间听到过二排的人抱怨这个教官。
他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是:长官如果上战场,可以用他的臭嘴杀敌,唾沫将是他的弹药,是他最大的杀器。
结合现在,简直形象的不能再形象了。他无比同情站在第一排的人,接受教官的唾沫洗礼,估计那几个人回去的把脸搓掉一层皮。
听完长官的嘲讽训导后,就开始了熟悉而有魔鬼的训练。
一套下来,哀鸿遍野。
感叹终于结束了魔鬼训练。
大家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歪歪扭扭的,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躺尸。
有时候,他们集合开大会的时候,总会有人提一些意见和建议,大多都是他们这些被祖国遗忘的人,还需要这么努力的训练,为祖国付出么?
上面总会义正言辞的回答:作为军人,是的,我们时刻都要铭记祖国,报效祖国,而且祖国也并没有遗忘我们,我们必须随时做好上战场的准备,战火已经燃在了我们脚下,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就会被派上战场,所以我们必须整装待发。我们训练你们,不是为了折磨你们,而是为了让你们在战场上多一丝活着的机会,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你们的家人肯定不希望去捧着你们的骨灰盒送进英雄墓园。我想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每次被这么慷慨激昂的演讲儿感染的湿了眼眶,大家又像充了气的球,一个个精神矍铄。
不过这种精神坚持不过下次训练。
大家都歇的差不多了,三三两两结伴去食堂,或则回宿舍休息冲凉,罗伊心里还有事儿,所以拒绝了文森他们发起的一起去食堂吃饭的建议。
他一人尽量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一路上飞快的到了这个破车棚,他不得不感慨,这玩意比晚上见到还要烂。
不过他的目的可不是来看车棚的,他仔细的搜索这周围,发现没找到。
他清楚的记得,他是吧那个篮子放在这儿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难道那小东西走了,那它总不可能能将篮子和里面的厚外套给叼走吧。
罗伊心里有些急,便往车棚后面的林子里走了一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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