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呆呆地靠在他怀里,她不敢相信,他还记得她。
外面飘着细雨,陈家禾将外套脱下搭在唐晚的身上。“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开车,好吗?”
唐晚点了点头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她面前,陈家禾下车,为她打开车门,手挡在车框上,避免她磕到头。
唐晚坐在副驾驶。陈家禾将车窗半摇,递给她一块薄荷糖。他还记得她晕车,然而八年过去了,她早已克服了晕车的体质。
唐晚将糖剥开,入嘴的瞬间很甜,有种清凉的感觉,提神醒脑。吹着冷风,她感觉更清醒了些。
陈家禾穿着白色衬衫,冷风将他的袖子吹的鼓起,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而左手腕间还带着她高中时期送他的那块手表,然而这表和他的气质实在是不搭,连名字都叫不出的杂牌,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带着实在掉价。
这能说明什么呢?他实在是一个念旧的人,唐晚不信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会缺女伴,转念一想她实在没什么出挑的地方值得陈家禾怀念,若是为了她这身体,那高中时期他就该下手,而那时她也心甘情愿的吧。
陈家禾专注的开他的车,很快到了第六人民医院。
“咳”唐晚清咳一声,打断俩人之间安静的气氛。
“那个,发布会的事情对不起,是我的出现破坏了它”
陈家禾轻哼:“我认错人了?唐晚,多年不见,你说谎的本事愈发熟练了,还是说你想跟我玩欲擒故纵这招?”
欲擒故纵,这又从何说起,她只是为他着想罢了,希望在她说认错人后,他就放开她,这样,大家相安无事。然而,他不按套路出牌...
唐晚轻笑:“早知道你以后这么发达,就不该和你分手的。”她状似懊悔的模样。
半晌,她听见陈家禾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对她说:“唐晚,我给你可以重来的机会!”
陈家禾放低了所有姿态,在她面前,他的心实在冷硬不起来。
车子开进了医院停车场。
陈家禾将她扶下来进了诊室。
“陈总,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谢宇一如往常的痞子气息。见他身边扶着个女孩儿,那女孩低着头。
“给她瞧瞧,刚突然晕倒了。”陈家禾扶着唐晚坐在椅子上。
“呦呦,这不是唐晚吗?你俩啥时候又搞到一起了?”
谢宇是他们俩的高中同班同学。
“少废话,赶紧的。”
“冒昧的问一下,咋晕倒的,是在床上吗?”
陈家禾踹了他一脚。
唐晚低着头一言不发。
血常规检查后,谢宇说:“她严重贫血,需要住院输血。”
唐晚抬头:“我不住院!”
“你是劳累过度,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唐晚起身:“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唐晚,你也太不地道了,老同学相见,也不说请我吃个饭啥的?”谢宇一向是爱贫嘴。
“什么事比身体还重要?”陈家禾心疼的盯着她。
唐晚拉起他的手:“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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