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下也没有怯场,还能够淡定的说话。
“谢陛下。”
众人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所谓的宴会,说来说去也就是那几样,无非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喝酒吃菜庆贺,再有一群舞姬来热场,一开始晨曦的兴头还是不错的,可没过多久,也就乏味了。
这样的表演,在她当皇后的那一个界面就已经看过千百回,在就没有一开始好奇和兴趣,再好看的表演,看久了也会腻的。
晨曦眼中一闪而过的困乏,没有人注意到,却被时刻注意晨曦的叶蔺翔还有张婉柔看个分明。
唯一的不同就是,前者是因为爱慕所以在意,后者则是因为自己内心的阴暗想法,而注意着。
“蓁蓁,你要是......”
“公主似乎有些乏味,不知道是不是公主不喜这些表演还是......”
叶蔺翔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就被张婉柔截住了话头,难得抓住了叶蓁蓁的错处,当然是要狠狠地打击。
被自己的情绪说操控的张婉柔没有注意到,这样一番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无论是从身份还是地位上来讲,这些话都轮不到她来说。
然而,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的张婉柔,没有注意到众人人们那隐蔽的眼神,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静静地盯着晨曦。
晨曦的眼眸微眯,眉头微蹙,脸上带上不愉,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她讨厌这样的眼光。
这样变化的情绪,时刻注意晨曦的叶蔺翔很快就感受到,他收回自己脸上的笑意,脸上带着戾气看着依旧用怪异眼神看着晨曦的女人。
他记得没错的话,上次敢在朝堂上对蓁儿恶语相向的人,好像就是她的父亲吧,一家老小,都是这么的没有自知之明。
看来上次的禁足,还是没有让他们学乖,他不介意让这些不长眼的家伙,知道什么叫做有些人,不是他们能够高攀得起的,莫说是对她不敬,就算是多看一眼,也是对她的亵渎。
心中想着如何让叶蓁蓁陷入难堪的境地的苏婉柔,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里莫名的涌上一股寒意和威胁感,感觉就像是被什么危险的猛兽盯上了一般,让人不由得遍骨胜寒。
“苏小姐观察倒是入微,连本宫这样细小的动作,都能发现,当真是难得。”
晨曦抬眸,看着坐在下首的张婉柔,眼睛了流转着光芒,嘴角微勾,说出来的话似乎是在赞许。
呵~~,本来就要忘记了,没想到张婉柔倒是自己凑上门来,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谢公主赞誉,”张婉柔因为抓住了晨曦的错处,心情大好的说道,完全没能领悟到晨曦另外的含义,“这是臣女的本分。”
“本宫记得,非嫡出的孩子,没有资格臣女,张小姐似乎还只是庶出吧?这样的称呼,还是快些改掉吧,今日看在是皇上生辰的份上,本宫就饶了你这一次,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晨曦这么一说,众人这才察觉到张婉柔的称呼不对劲,看向她的眼光就更怪异了。
在王朝之中,对于嫡庶的区分还是很看重的,嫡女是用来和其他家族联姻的重要存在,庶女嘛,要是个得宠的,也就是给她选个好人家,到时候风风光光的出嫁,这也算是极好了。
要是一个不得宠的,到时候随意选一户人家,在贴一点嫁妆,嫁出去就得了,至于之后过得好与不好,就和娘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将她们养这么大,长大后嫁出去也算是全了这一份亲情,再多的,也都不可能了,总不可能养她一辈子吧。
“臣女......奴婢遵旨,谢公主指点。”
张婉柔心里恨不得生吃了晨曦,脸上却不得不用恭敬地态度谢恩,在自以为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双眼就像是淬了毒一样,眼中流漏出渗人的光芒。
叶、蓁、蓁、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张婉柔在心里一字一句的说道,带着蚀骨的恨意。
要说一开始叶蔺翔的脸色只是一片淡漠,现在是彻底的沉了下来,不仅奢望不属于她的东西,还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看样子,是自己近来实在是太温柔了,才让人敢动这样的心思。
不该留的人,还是尽早除去吧,免得碍了眼。
张婉柔心中一紧,身上的寒意更甚,心里的危机感比任何时候还要强烈,就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未知---总是令人害怕,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