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见拨野祸,以引起我们的注意。若我们中了她的招连夜赶路便是正中了她的下怀,届时恐怕我们插翅也难逃。”
卿狂在一旁清点着头,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继而转头看向了他的主心骨璞玉子,询问着他的意见:“城主......”
璞玉子紧抿薄唇,点头赞同:“蔚言说的甚是有理,西雄族就像是个天然的屏障,她不敢对爷贸然下手。待在西雄族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听得城主这般回复,卿狂这下才放了心。抬眼望去,才发觉璞玉子面色苍白透着病态的俊逸,便关心问道:“城主,你这是?”
璞玉子冲着他摆了摆手,淡漠着面色解释:“无事,只是小伤罢了。你且先下去注视着碧血莲的一举一动,一有异样便前来汇报,不得有误!”
见他把话撂下,卿狂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怏怏退去。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蔚言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忽然偏头看向璞玉子一手叉腰飙出了那么一句。意在问之,你怎么处理掉那个女人?
碧血莲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追过来了,她和璞玉子才建立起来的感情可不能就这么被她给破坏了。
蔚言心底升起了强烈的占有欲,丝毫不比璞玉子少。
璞玉子被蔚言语气里冒出的飞醋给乐得沾沾自喜,一向是只有他吃她的醋,何曾她吃过他的醋?原来她也有吃醋的时候,当真是稀罕。
璞玉子眼中一暗,闪过一丝捉弄的心:“若她实在穷追不舍,爷也许会考虑将她拿下。”
“你敢?”她瞪大了眼睛,怒喝道。
男人果然是一个样,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你个女人你想哪里去了?爷的意思是说将她拿下认你处置!”璞玉子戏谑的笑越发地狂妄,最终他终究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得寸进尺的家伙,说出的话越来越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笑看在蔚言眼中是异样的碍眼,她真想给他后背狠狠来一拳让他好好享受下什么是“销魂”才对。
“你可别忘了后背的伤,小心我让你一辈子都在断腰残背的痛苦中度过!”她咬紧牙关,嗤之以鼻。
璞玉子一挑剑眉,语气一转委屈不已:“如此一来,夫君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与你圆房了。难道你希望嫁一个残了背断了腰却又无法满足你的夫君吗?”
蔚言,蔚言顿时呆若木鸡。信息量太大,她一时无法接受。
是他的本性暴露了吗?
“说什么呢?狗屁夫君你个香蕉疤瘌!”蔚言如避蛇蝎般跳出了老远骂出了声,嫌弃地看着他,面上却是被他露骨的话给染上了红云。而后,她犹豫问道:“你当真是璞玉子?”
“如假包换!”他一副理所当然,嘴角擒着暧昧的笑。
他话里的轻佻意味太过浓重,蔚言无法想象的是璞玉子的内心竟然比表面还要来得腹黑!
“唉,有道是世道无常啊......”
蔚言叹息一声,摇着脑袋转身走出了门口,璞玉子眼底笑意切切,更是深不见底。
碧血莲一日不除,蔚言的安危便无法保障。一想到碧血莲对自己所做的事,他面上阴沉得可怕。
“阳炎。”璞玉子冲着门外喊了一句。
不一会儿,阳炎闻声赶来,“主子,有何吩咐?”
璞玉子大手一挥,将屋中的烛火尽数扑灭。
一时,屋中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他才慢悠悠问道:“你可知现如今晓碧血莲在西雄族的事?”
黑暗中,阳炎看不见璞玉子的神情,但他话中阴霾重重,似有不悦。
阳炎不敢迟疑:“回主子,方才卿狂将军在耳边附言,属下是知晓的。”
“嗯。如此便好,看情况碧血莲怕是不会轻易离去,你要记住平日里不可与碧血莲正面相碰。蔚言正在病中你要小心护着,不能让碧血莲有机可乘!”璞玉子仔细吩咐着,生怕漏掉了什么般。
如今他最大的牵挂便是她吧。
“主子,属下定尽全力护小侯爷周全,您就放心吧。”阳炎信誓旦旦地保证。
阳炎感慨,主子对小侯爷真是好得让旁人羡慕嫉妒恨。若是让碧血莲知晓了主子和小侯爷的关系,怕是不会放过小侯爷的。
这般想着,他身上肩负的使命感更是厚重。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璞玉子见阳炎低头沉思,不耐烦催促着。
“哎,属下这就去。”
阳炎在夜里憨笑一声,急着跑了,唯恐璞玉子追上前来给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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