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修罗!别来无恙!”拓跋越川安静的看着山脊上的白色战马,突然那战马顺着山脊直奔拓跋越川而来,杜大胡子一听这是认识啊,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见白色战马突然从山脊上飞奔而来急忙挡在拓跋越川身前,脱口道:“大人,快走!”
拓跋越川见状心道:这大块头虽然冲动,却是个忠诚的战士;想到这里缓缓的推开了杜大胡子,轻声说道:“让开吧!”杜大胡子犹豫再三最后也只能无奈的站到一边,此时白色战马已经从山脊上俯冲而下,只见眼前寒光一闪白色战马的主人手中斩刀凌空劈下。
杜大胡子见状急忙大喊一声,“躲开!”这一刀的威力可比杜大胡子那一刀霸道太多,只听那战马的主人低吼一声,“受死!”寒光乍起,杜大胡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刀看起来就难以招架,使用者更是不留余力,在加上那把看起来就令人心生寒意的斩刀,杜大胡子不敢直视,直接闭上了眼睛,心中祈祷着,“大人必胜!”
只听啪的一声,斩刀虽然劈空,但攻势不减只见使刀者用力一提变了招式,一记海底捞月力道没减半分,拓跋越川见状寒枪一横按住来势汹涌的斩刀,用尽全身的力气按着那把霸道无比的斩刀,冻的麻木的手哪里会听使唤,寒枪还没露锋芒还险些脱了手,可是拓跋越川的内心却无比激动,更加确定来人就是冷面修罗叶殿。
终于拓跋越川压不住那把霸道的斩刀,为了不被斩刀挑起来,寒枪突然横了过来,枪末端直奔白色战马腹部,战马主人见状怕战马受伤急忙将战马拉扯开来,拓跋越川没有放松,只要有一丁点的机会他都会反击,战马掉了头正好有了反击的余地,身体借着斩刀上挑的力量凌空而起,寒枪锋芒大胜,直逼对手而去。
对手也没给拓跋越川多少时间,就算侧身御敌也没有丝毫漏洞,横挥斩刀一记横扫千军力敌千人,砰的一声响斩刀劈砍到寒枪之上,只见在半空的拓跋越川被硬生生的拍飞了出去,杜大胡子见状哪里能让拓跋越川吃亏,提刀便上,“休伤了我家大人!”
拓跋越川滚出去数米才停下来,此时的杜大胡子已经冲了上去,拓跋越川急忙大喊道:“回来!”可是已经晚了,只见那白色战马直接冲了过来,杜大胡子虽然打过仗可是哪里见过什么真正的骑兵,手中战刀都没来得及挥舞便被横冲而来的战马撞飞了出去,战马在原地转着圈,鼻孔不停的喘着白气,似乎在骂杜大胡子傻子,马上之人跃下马背,把面凯推了上去,不是冷面修罗叶殿又是谁?
此时杜大胡子爬了起来,大骂道:“他爷爷的,竟然用马撞我!我跟你没完!”话音未落还想再打却被拓跋越川按了下来,“住手!”杜大胡子不解,指着叶殿脱口骂道:“这野小子我不收拾他难解我心头之恨。”拓跋越川急忙解释道:“他便是我要找的人!”杜大胡子满肚子气没地方撒,冷哼一声说了一句脏话便不再理会。
“好久不见!”叶殿看着拓跋越川,拓跋越川说道:“见你一面不容易啊!”
“大战在即,欢迎回来!”叶殿看着拓跋越川手中的寒枪,拓跋越川摇了摇头道:“一言难尽!”听了这话叶殿说道:“谁不是呢?”
“看来你也有难事!不然怎么也不会出现在这鸟都飞不过来的边境!”拓跋越川说到这里叶殿冲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山脊上的士兵很快便散了,“我能有什么事,除了打仗还能做什么?有消息说司马誉要用兵北上。”
“要造反吗?北辰皇帝对他可不薄。”
“不清楚,基本上所有朝臣都说司马誉拥兵自重,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可是老皇帝不为所动。”
“那么多的黑甲军,谁不害怕。”
“这么多年还好吗?想起来我了?对了!红桑呢?”
拓跋越川想起了自己的妻子与孩子,长长叹了一口气,道:“红桑带着山儿不知去向,寒枪既然已经重新握在手中,我总得做些什么才是。”
“那正好,马上就要开战了,你回来我很高兴,孩子多大了?”如果有熟人在这一定会很惊讶,没想到冷面修罗竟然说了如此多的话,“十二岁了,跟他妈妈一模一样。”这时候杜大胡子说话了,“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说话,再多说一会我不是被冻死也得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