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明就必须回卉江陪陪外婆,这已经成为了我多年的习惯,所以第二天盛南勋便联系网车,带我回卉江。
一路上我跟盛南勋讲起了往事。
外公在世的时候我在安明读书,每周外公外婆都会打电话交代让我回去,有时候贪玩我也会找各种借口推辞,但每个月至少回两趟卉江。
收到外公离世的消息,我捧着花和朋友在去往购物街的公交车上,我妈在电话里哭成泪人的说她再也没有爸爸了。
而我,从小被外公捧在手心的我好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小舅的朋友来接我回卉江,到了外婆家看到外公安详的躺在床上,我跪了下去一遍遍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外公,岁穗回来了,对不起外公,岁穗来晚了”
再也听不到外公对我说:“岁穗,我今天偷偷喝了两口小酒,被你外婆臭骂一顿”“岁穗,来给外公捏捏肩”“我家岁穗又高又漂亮,去学模特,外公退休金有很多钱都在你外婆那儿,外公不喝酒了,都给你去学习”
小舅扶起我说“岁穗,你外公最疼你了,看到你哭他会不安心的”
我像被卡住了喉咙对小舅说“小舅,外公骗我,说是最疼我,他都不睁开眼看看我”
妈妈和其他家里人要第二天才到,小舅忙里忙外,把外婆哄去睡后我坚持当晚守夜,谁也劝不住,在外公的灵堂前跪了一晚上。
盛南勋把我抱在怀里我才从回忆里出来,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
我让司机停在隔外婆家一段路的地方,我跟盛南勋下了车,我不能这样去见外婆,在外公外婆的面前我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我们散着步往外婆家走,我反复调整自己的心态,终于还是走到了外婆家门口,我挤出笑容敲门,等到外婆开门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娇小的身体,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嘻嘻哈哈。
外婆总是念叨“我家岁穗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这样无忧无虑的也好”
盛南勋陪着外婆看电视剧,听外婆聊剧情,他给外婆一颗颗开松子,这一幕让我觉得昨天的决定是对的,我没有选错人。
晚上外婆给我们收拾了二楼的房间,我偏要住一楼说是懒得爬楼,外婆嘴上说着我懒,却明白我的心思。
躺在床上四处看了看,这是外公曾经住过的房间,什么东西都没动过,我眼泪就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流到枕头:外公,岁穗回来了,我很想你,你出现在我梦里吧!”
第二天被客厅里小舅和盛南勋的声音吵醒,看着熟悉的房间努力回想我昨晚的梦,一片模糊什么也想不起,外公没有来看我。
我穿好衣服轻轻打开门伸出头,小舅和盛南勋说话之余看到我笑了起来“我们家懒虫终于起床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九点过,盛南勋说道“小舅,前天从南滨坐车到安明,昨天又坐车回来,她累着了”
小舅看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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