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脸上痒痒的。
一阵阵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
凝神一看,原来是秦妙妙蜷缩着身子,枕靠自己而眠,呼吸轻细匀长,气若幽兰,肤如凝脂,几绺光滑柔软如璎珞般的发丝拂在自己脸上,痒痒的。
这时,他感觉额头上搭着一块毛巾,于是伸手取了下来,半干半湿的带着些温热。
李尘发愣,没有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心里纳闷:自己怎么就跑回家来了,谁把自己搬回来的?自己的床上还躺了个秦妙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不是应该正躺着凤凰山半山腰,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这才符合逻辑情况吗?
李尘撑起身,挣扎着想站起来,突然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从身体各处传来,一不小心又摔了回去,一只手好巧不巧的,正好搭在别人身前。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李尘愣住了。
“呃......!”睡梦中的秦妙妙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这一声低吟如电闪雷鸣回荡在李尘耳边,吓得他赶忙缩回双手,这才意识到自己抓住的是什么。
罪过,罪过,我不是有意的,我真没有想过要故意占你便宜!李尘心里默念道。
“尘儿,起床吃饭了!”这时,楼下传来木尘冰的声音。
“坏了,是妈的声音,千万不要让她看见有一个女孩躺在我床上。”李尘有些六神无主。
“妙妙,醒醒!妙妙,快醒醒!”李尘用手拍了拍她肩膀,小声喊道。
见妙妙没有反应,李尘用手捏了捏她秀气挺直的瑶鼻。
“干嘛?”妙妙发出一声呓语,挥了一下手,“啪”地打在李尘手背上,转过身继续香甜的睡眠。
这妞昨晚干了些什么,睡得这么死?李尘心里暗自着急。
“尘儿,你在干嘛?”此时,木尘冰踩着碎步,朝二楼上走来。
李尘挪动身子,想去反锁门,结果牵一发而动全身,痛的直吸冷气。
“哒...哒...哒...”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前,“尘儿,你不下来吃饭,在干嘛?”木尘冰敲了敲房门。
见房间里面没有动静,木尘冰伸手推开了房门。
“吱嘎”一声,房门开了。
木尘冰睁大了眼,浑身随即颤抖起来,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赫然看见尘儿坐在一个绝美的少女身旁。
看见母亲进来,李尘也惊呆了......
木尘冰大惊失色,颤声道:“尘儿,你......你......,你把人家姑娘怎么了?”
李尘苦笑一声道:“妈,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想歪了,好不好?”
“还说没有什么,你都把人家姑娘弄到你床上了,你还跟我说没有什么!”木尘冰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就揪住了李尘的耳朵。
“啊......疼啊......”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妈,轻点,疼死我了!妈,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李尘苦苦哀求。
这时,秦妙妙被屋里面的喧闹声惊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她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美眸,从床上坐了起来,清脆悦耳的声音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她再次揉了揉眼睛,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抬头,便瞧见两张惊愕的面孔睁大了眼,看向她。
霎时,秦妙妙诱人的檀口微微张开,似乎也惊呆了......,修长的玉颈,清雅如仙的玉容变得绯红一片。
“姑娘,尘儿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说实话,有我在,你不用怕,我帮你好好教训这个兔崽子。”瞅着这姑娘,木尘冰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闻着这话,秦妙妙脸更红了,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半响不说话。
“妈,冤枉啊!妈,你自己看看,人家姑娘自身衣衫,穿得好好的,尘儿怎么会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李尘大声喊冤。
见木尘冰沉思起来,他趁热打铁说道:“娘,你有所不知,昨晚老吴青梅竹马的儿伴陈贝贝从京都回柳城看望他,这位姑娘是一路陪着陈贝贝回来的。老吴请我和胖子一起去吟游酒吧聚会,多喝了几杯,烂醉如泥,多亏了这位姑娘把我送回来。”
李尘一边给木尘冰解释,一边偷偷朝秦妙妙眨了眨眼。
秦妙妙瞥见李尘朝她眨眼睛,心领神会,坐在床沿低眉垂眼地说道:“阿姨,李尘没有骗你,昨晚他们去吟游酒吧,喝上头了,没有人送回来,是我特意把他背回来的。”
木尘冰狐疑地看向李尘,又看了看眼前清甜可人的女孩,好半天冒出一句:“尘儿,你是不是酒后乱性,一觉醒来,不记得了?”
李尘和秦妙妙闻言,顿时满头黑线,一颗颗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木尘冰声色俱厉地喝道:“小兔崽子,你要是欺负了人家姑娘,你就得对别人负责,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应该承担的责任!”
“妈,你胡说些什么?别坏了人家姑娘的清誉!”李尘一下子蹦的老高,随后疼的龇牙咧嘴。
秦妙妙大羞,那一抹绯红蔓延到了耳根处,意识到再不解释,估计会被眼前的这位阿姨越描越黑。
于是她鼓足勇气,嗫嚅道:“阿姨,都怪我不好,我送李尘回来,摸着他额头发烧,就一直替他敷冷毛巾降温,后来天快亮了,不知怎么我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啊!还有这回事?”
“小子,你翅膀硬了,敢背着我出去喝酒了?”木尘冰的目光中蕴含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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