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金,胜!”
“赵玉,胜!”
“赵铭秀,胜!”
“朱礼,胜!”
比武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经过三天百余场对决,临近日落,仅剩下四名选手,分别是泰山派大弟子赵铭秀、灵秀山庄大弟子赵玉还有大西天天居门弟子朱礼,唯独这个王延金无门无派,仅在拜帖上写了自己出生商贾世家,家中世代从事骡马交易。
“郡主,郡主,派去的画师回来了!”梅香带着画师匆匆跑进了安歌郡主的闺房。
“快给我看看!”安歌郡主在房内已经等候多时,见画师回来,迫不及待道。
只见画师从腰间取出四个卷轴,分别是四位胜出者的画像,右上方还详细记录了画中人的姓名、身长等等一些看到的、打听到的信息。
安歌命画师展开画卷,仔细端详起画像,梅香也凑了上去。
“这个朱礼不错,长相清秀,还是仙门中人,郡主意下如何?”
安歌郡主连连摇头,道:“这长相看着像个小白脸。”
“那郡主中意哪位公子?”梅香笑问道。
安歌不回答,眼神瞥了瞥画师。
画师立刻明白了郡主的意思,闺中密语女儿家不便说与一个男子听,便交了画卷告退了。
画师一走,安歌又打开赵玉的画像,细细端详,感叹道:“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这长相却是万里挑一,但总感觉阳刚不足,倒是生出了些阴柔之美。画像上记载的这个灵秀山庄也是个小门派,远比不上泰山派和天居门。”梅香又道,“若是郡主中意,梅香立刻派人打探。”
“那还不快去办。”安歌郡主道。
参加比武招亲的众人都安排了住处,统一居住,唯独三人没有和大家住在一起,一个是富商徐从义之子徐润,他本是不学无术之徒,说是来参加比武,还不如说是来看热闹的,第一轮不敌便弃赛了,留在赛场里一直看热闹到比赛结束。徐润财大气粗,出手阔绰,刚来安州就买下了一大户人家闲置的宅院。另外两人便是王延金和赵玉,这两人分别包下了一家客栈的上房居住,王延金自小生在关外,据说是吃安州的饭菜吃不惯,索性就出去住了。而赵玉,来参加比武的人都传他有洁癖,衣服都不让碰。
赵玉走出比武场,准备回客栈休息,王延金跟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喂,你刚才用的什么功夫,看着不像是灵秀山庄的功夫。”
“把手拿开!”赵玉道,“你我明日见面便是对手,今日是想探听我功夫虚实?我劝你还是不要动这些歪心思,否则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告辞!”
“不是……我……”王延金来不及解释,赵玉便离开了。
“有什么话不妨同我说说,我已经退赛,和你们构不成竞争,大可放心道也。”一个悦耳的男声从王延金身后传出,王延金回头一看正是全程看热闹的徐润。
“与你有什么好说的?”王延金白了徐润一眼便想离去,徐润来了安州,报名郡主的比武招亲,白天在比武场看热闹,晚上去青楼逍遥快活,名声在众人中最不好,他可不想和徐润沾上半点关系。
“兄台莫走,如若你明日与赵玉对决,我有一招取胜之法。”徐润道。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你自己都败了。”王延金并不当回事,只觉得徐润这人好笑,不自觉笑了出来。
“唉,急什么,不妨听我说说,再笑不迟。”徐润身材高挑,用身体拦住了王延金的去路。
“也好,我倒要看看你的脑袋瓜能想出什么好方法。”
“兄台不妨移步我的府邸,我叫下人备些酒菜,我们边吃边聊。”徐润道。
“还是去我那里吧,我怕你在酒菜中下药。”
“也可,只是要让王兄破费了。”
两人一同回了王延金租住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