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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县城唯一一处别墅区内,一名身穿黑色中山服的老者突然有了反应。
“噗..”
一口鲜血吐出,他赶忙捂着胸口走向书房,房里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小香鼎。
香鼎中插着三根细香,本来早已熄灭,但不知为何又发生了自燃。
原本是三长两短,而此时,中间最长的一根竟然快速燃尽。
老者静静的看着那根香的变化,转眼间,最长的香此时变为了最短。
老者神色凝重,喃喃道:
“一短两长...一刀两断!是谁?竟然破了我的逆风局,看来潘友贵得到了高人指点,这就有些难办了”
没过一会,老者拿起电话,拨通了几个号码,似在吩咐手下办事,安排应对之法。
“既然是高人,那就应该知道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你既然坏了我的事,还想一刀两断没那么容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道行”
此老者脸上满是皱纹,头发花白,看上去七十多岁,眉毛很长,眼如鹰隼,整个人看上去炯炯有神。
毫无疑问,他就是布置逆风局的人,但应该与潘二娃他爸没多大仇怨。
想必是与那辆A8有关,是栽赃嫁祸,还是另有目的,旁人无从知晓。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潘二娃回到了汽修厂,并且还带了一车子水泥与河沙。
“这井水也抽得差不多了,得尽快把它封起来”
杨晓峰把招煞猫给扔了进去,而后亲自动手进行封井。
李全本不想参合,但事到如今他也脱不了干系,于是一起动手帮忙。
折腾了大半夜,几人这才忙活完,杨晓峰累得满头是汗,感慨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是有些弱,要是像男技师那样该多好。
“叔,走,我请你吃夜宵,你应该睡不着觉,咱们去喝几个”
“疯子,你和叔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哪能让你请客,我来,等会叫上范统,随便造”
“嘿嘿,那感情好,我现在饿得头晕眼花了,赶紧走吧”
李全也没拒绝,他只知道,今晚这事情做也做了,还不如借酒消消愁,说不定回去还能睡个安稳觉。
深夜的好吃街上依旧人头攒动,大排档的桌子摆在了人行道上,有不少人在这里饮酒作乐。
几人吃肉喝酒,聊着天,杨晓峰也把逆风这事告诉了潘二娃。
对方先是皱着眉头,颇为忧虑,但想到身旁有哥们为自己撑腰,加上喝了点马尿,渐渐兴致盎然起来。
范统先前一直只顾着吃,现在嘴上得空,于是问道:
“疯子,你这玄学知识到底跟谁学的?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呐..都是跟我全叔学的,你们也可以拜他为师”
李全听到这话也没有反对,因为他现在似乎已经喝高了,原本蜡黄的脸上已经有了几抹绯红,他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你们知道..个啥?我...学艺三十年,什么..没见过?不就是拜师嘛,只要..师傅他..他老人家同意,我就..收你们做..做徒弟”
看来李全平日都是喝茶,少有饮酒,才两瓶下肚,就醉得厉害。
他的话,听得三人云里雾里,杨晓峰挠了挠头,暗道:‘叔他还有师傅,还活着?在哪儿呢?怎么才能让他同意?’
李全发了话,范统与潘二娃两人顿时就来了兴致,纷纷把酒倒忙要拜师...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两人一口同声,但李全却是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我师傅..他老人家..同意呢?”
“他当然同意了,所以你现在就是我们的师傅了”
“对呀,师傅,来,我敬你一杯”
李全实在喝不下去了,连睁眼都有些吃力,看了看两人的杯子,摆手道:
“你们拜..拜我为师..可以,还需要这个,学费..嘿..嘿,我拜师的时候也交了的,学费..必须..交,不能..乱..乱了规矩....”
“那交多少?”
“一..一人..十万,我..我也交的十万”
杨晓峰嘴角抽动,心中吐槽‘十万..你丫的怎么去抢,不过...叔当年也交了十万,靠..三十年前,大富豪啊!’
范统与潘二娃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而后点点头,做了决定。
“好,师傅放心,我们明天就把学费交了”
两人生怕李全返回,于是又多敬了两杯酒,他们还没开始学艺就坑起了师傅。
杨晓峰止不住的摇头感慨,这两货,以后要是学了一招半式,指不定要坑多少人...
四人一桌,喝到了后半夜,见差不多了,潘二娃付了款。
只不过杨晓峰担心肚子饿,又打包了几份小吃,与众人一样,皆是摇摇晃晃,感觉路不平。
四人都没有回家,而是又一次上了才艺。
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