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受到眼前淫.靡一幕的刺激,谢嘉篪只觉得全身潮热,饥渴难耐,渴望蠢蠢欲动,下腹更是火烧一般迅速膨胀,贴身的西裤裆部鼓起高高的帐篷。
聂安娜眼见时机成熟,贴上身来,酥胸压住男人胸膛,翘臀跨坐在他的身上,菱唇辗转,热吻绻缱。
倏地,急切的铃声突兀响起,打断泄欲过程的男女烦躁地被迫暂停。
“谁?”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聂安娜没好气地接听自己的手机。
“是聂安娜小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沙涩的男音。
“我是,你是谁?”
“我是谁都不晓得,真是贵人多忘事,才几年的时间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男人冷笑。
“你到底是谁?”
“聂二小姐,不妨自己猜猜看!”
“神经病,没人和你废话!”
就在聂安娜即将挂断讯号的时候,听筒中轻飘飘传出一句话,“六年前,西山疗养院树林里的那一夜,还记得吗?”
“你,你是……”聂安娜犹如雷击一般,木立当场。
“怎么了?”发现怀中的小人全身僵硬,谢嘉篪关切问道。
“呵……没事,一个朋友,这里信号不好,我去阳台。”缓了缓惨白的脸颊,从他腿间翻身下来,继而向外走去。
“怎么,不方便?”男人接着嘲讽,“耽误你的好事了?”
最终走到无人的角落处,她颤巍巍地开口,“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嘿嘿,冰城市首屈一指的富豪千金,想要知道你的信息易如反掌。”
“你,你想怎么样?说,快说!”聂安娜气急败坏地提声。
“这么多年脾气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嚣张跋扈!给你一天时间,我在帝豪酒店贵宾1301房等你,不到后果自负。几年的牢狱之灾,也该有所补偿。不管你是谁家的小姐,总之,犯到我手里不听话都是一个下场,你知道我是说话算数的人。”
“笑话,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流氓混混,竟然敢威胁我?你坐牢完全是罪有应得,你不会幼稚地认为我会怕你的威胁吧!”聂安娜咬牙切齿,“信不信我动动手指都能要了你的命!”
“哈哈!一夜夫妻百日恩,聂小姐真狠心呐!我知道你现在的男友是冰城阔少,不过,他还不够真正了解你楚楚动人外貌下蛇蝎一样的心肠,倘若他知道你从前的所有作为,不知道还会不会帮你!”
“住口,不要乱讲!他,他那么相信我,一定不会听你的恶意诬陷。”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最清楚,幸亏我提前留了一手,握有证据,否则真要让你这个贱人一手遮天!多说无益,不见不散!”
“你……不要……王尔德……”聂安娜还想再争辩些什么,可回答她的却是“嘟嘟嘟”的蜂鸣声。
大惊失色的女人匆匆告辞,她脑子好乱要回家好好想想,那个人的话有几分真假,驾驶红色的玛莎横冲直撞,在公路上疾驰。
谢嘉篪将对方一副魂不守舍的神色尽收眼底,好看的剑眉深深拧紧,“阿龙,找人跟上聂小姐,别发生什么事!”
阿龙立刻打了个电话,将事情安排妥当。再次进屋时却见谢嘉篪紧绷地躺在沙发上,脸色绯红,呼吸异常,喉咙沙哑,就像体内燃起一团火苗。
“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叫那两个老牛郎动手吧!”望着屏幕上衣衫半褪,躺在钢琴凳上娇态横陈的女人,他松开领口玫红色的古琦领带,喉结上下滚动,“咳咳,等等……”
耀眼的闪光灯“咔嚓咔嚓”,一声接着一声,余安安虽然闭着眼,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闪电一般的光线对着她狂闪。卯足气力瞠大杏眸,刚刚掀开的眼帘映入一个伟岸的人形,下一秒那人扯下领带蒙上她的眼睛。
她感到他倾身上前,喘息暧昧地喷灼在耳边,狂乱的吻伴着粗重的低语埋至颈间,不时啃咬她玉颈的白嫩,双手更是掐的腰际疼痛。
“你真美!”男人的声音因为饥渴而变得暗哑,听不清是谁。
安安的神智陡然清明,拾起软弱无力的小手呈推拒状,却被那人摄住手腕,攒住掌心。她的手指白皙圆润,指甲干净。他将一根根纤长的小指放入嘴中舔.舐、吮.吸、轻咬,力道忽轻忽重。
“你是谁?”巴掌大的小脸盈溢惊恐,颤抖的樱唇吐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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