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急拦下。她定睛一看,这人不是旁人正是王丽云的儿子王尔德。王丽云是个寡妇,独自带着儿子过活。余博然瞧这母子可怜,便让他们也在紫香园住下,这也是他和聂家姐妹从小交好的原因。
“尔德,怎么是你?”安安停下车,上前一个热烈的熊抱,“咱们多久没见了,你怎么来了?”
王尔德自从入狱之后,便没在回过紫香园。故地重游不禁唏嘘少年岁月,见到安安心情更是错综复杂。
“安琪,什么时候回国的,这些年过得好吗?”王尔德怔怔不知所措。
“以后叫我安安,”安安松开双臂,订正称呼,“你怎么有空回来?”
迟疑一下,王尔德从怀中掏出一个厚厚的纸包,“麻烦你把这个交给我妈!”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开。
瞧着神色古怪,急匆匆逃走的男子,安安没多考虑,将东西放在手包中直奔目的地。
酒店在冰城的繁华地带,此时恰是用餐的高峰时段,正门两旁满满都是豪车。安安的奔驰车刚刚发现仅剩的一个停车位,她正打算倒车进去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横冲直撞而来,直直开进去抢了先机。如此一来,安安的车便处在原地进退不得。
车门打开,一身紧身皮装的妙龄少女率先从驾驶室出来,谢嘉欣神气活现地瞧了安安一眼,表情得意。而后又有一对儿母子相继下车。
“嘉欣,你的车技真是越来越好了!”谢文芳高高昂起头颅,平素霸道惯了,没有一点理亏。
母亲撑腰,女儿也更加嚣张,“那是,比起某些人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只有谢嘉森面色有些尴尬,走到安安的车前,弯腰敲敲侧窗,干干地笑着,“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赶时间!”
“哥哥,你和她道歉做什么?车技太烂怨不得别人!”说完,谢嘉欣一手挽着母亲的手臂,另一手拉着哥哥的衣袖迅速消失。
安安并没生气,瞧着走远的一家子,徒感悟力。有句话怎么说?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亲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在外面又转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停车的位置,她着急赶时间也没注意跟前一个刚刚下车的男子,走了几步便撞到那具高大的身躯,尖细的鞋跟直接踩到男式LV皮鞋。
“嘶!”男人顿住脚步。
“抱歉,你还好吗?”女人抬起脑袋。
两人都惊恐地瞪大眼睛,“是你?”
熟悉的体香,高大的身躯,绝美的外形,安安又一次失神,陷入迷乱的心境。
“这么巧又见面了,余小姐,许久不见,想我了吧!”谢嘉篪眼眸泛着隐隐的精光,火辣辣的眼神打量身前娇俏的女子。
安安回魂,沉默不语。
“你来这儿做什么?”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至今已有半月的时间。下午,家里突然打电话要他来名都吃饭,谢家的餐桌堪比五星级餐厅,老爷子平时很少出席这种场合,其目的令人生疑。
“这也是我想问你的话。”安安讨厌轻佻的语调,掏出纸巾,低下身子厌恶地擦擦鞋面,将纸丢到一旁的垃圾桶中,大步向前。
“欲擒故纵?”谢嘉篪魅力十足地坏笑,“你又想勾引我?”他对她的感觉是复杂的,有身体上的欲.望,更有心灵上的痛恨。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绝不想和她结婚。
安安停下脚步,回头斜着眸子瞧他。
“故意在这里出现,撞我踩我惹怒我,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怎么样被我说中无话辩驳吧!”
“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我劝你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自恋到了某种程度就转化成一种病态——妄想被泡症!”
男人邪笑着,“上次的提议考虑怎么样?做我的女人有很多好处!”
“你死心吧!我对做你的女人没什么兴趣,更不会成为你的情妇!”
“记住你说的话!别让我看透你的本质,虚伪的女人。”谢嘉篪立刻冷下脸,他的身体从她身边雷厉风行的经过,不知是不是有意,擦身而过时撞到她的肩膀,巨大的冲击力,将安安撞的一个趔趄,坐在地上。
得到满意的答复,谢嘉篪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看都不看她一眼。安安站起,拍拍手掌上的浮灰,潇洒地步入贵宾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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