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聂安娜两手攀着双肩,气势凛然,“姐姐,你知道吗?谢爷爷用谢氏掌权人的诱饵想让嘉篪哥娶你,但被他拒绝了。作为女人你有多失败!本来他不要你,我就想好心促成你和嘉森的美事,可是你猜她妹妹怎么表态?她说你是嘉篪哥不要的破.鞋,没有资格爬上他哥哥的床。”言毕,又是一阵毫无形象的大笑。
她越笑越放肆,“我说过但凡是你拥有的,我都会一件一件夺回,我就是身份卑微的灰姑娘,恶毒的姐姐永远不会得到幸福!”
“是吗?”安安冷淡勾唇,“那一定是王子没有见过你这样歇斯底里的丑态!”
聂安娜一愣,回头就发现僵立在门口的伟岸身影。
“嘉篪哥,我和姐姐开玩笑的。”
“不必解释,我相信你!”迈动长腿,谢嘉篪走到餐桌前,计上心来,“余小姐,早就饿了吧!早餐吃点什么?稀粥不错,容易消化。”
他说完,便打开盒盖,端过热气腾腾的一碗递到安安面前。
安安注视天使一般典雅的男子,心砰砰乱跳。可是疑惑地打量来人几秒,这个男人此时的举动有些怪异,着实让人看不清楚。
“谢谢,我不饿。”不想惹毛反复无常的生物。
“不用客气!”话没说完,他右手一倾,整碗米粥全部撒在她的手上。
“啊!”安安被烫得一声大叫,红了眼眶。
“余安安,我真的小瞧你了,安娜从前说的都对,你就是个虚伪阴险的女人!结识救助爷爷和医院里的慈母形象都是煞费苦心自己营造的吧!你这么大费周章到底为了什么?是想拆散我们,得到谢家的钱,还是想得到我?”
“你说什么,我根本不明白!”委屈的眼泪不住打转。
吵闹声过大,屋外立刻有人抢步进来。
那粥应该刚刚出锅,热度非常高,安安天生肌肤白皙,只几秒钟的功夫,手背上便红了一大片。
谢文芳第一个冲进房来,看到床上、衣服上、双手上都是浆糊一样的狼狈,即刻明白过来,她掀起一边眉毛,“哎呀,这么不小心,自己烫的吧!”弦外之音便是休想让安安向老爷子告状。
谢莛拄着拐杖和其他人进来时,脸色渐变,“这是怎么弄的?”
安安搓着红肿的手背,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双眸一片仇恨的戾光,“爷爷,是我自己大意。”
“赶快让医生看看烫伤,顺便叫护士过来收拾一下。”睿智的老人明知她没说实话,也不好当面点破,“安安,你早些休息,我们不打扰你了。”
可是,他刚刚转身没走出几步,却听见一道冷淡的女声,“爷爷,我记得您昨天曾经问过我,是否答应与谢嘉篪结婚,现在就给您回复——我愿意……”
如此答复,全场惊呆。
“只是,不知道谢少是什么态度?”安安微微掀了掀眼皮。
于是,大家都将视线注视在谢嘉篪愈加阴沉的俊脸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空气似乎凝结,屏住呼吸,谢嘉篪始终没有言语。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是间接回绝的意思时,男人忽而诡秘一笑,“我,也愿意……”
“啪啪啪!”谢文晖难得露出笑脸,第一个表示欢迎。
待到余人散尽,病房中徒留谢嘉篪和安安姐妹。
聂安娜终于抗不住,嚎啕大哭,“你这个坏女人,为什么要抢走我最爱的男人!”
她想冲过去,厮打坐在病床上的女人,无奈腰部被男人的臂弯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你说的没错,既然我是恶毒的姐姐,就不可能让灰姑娘和王子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会和王子结婚,即使相互痛恨一辈子也休想离婚,而灰姑娘就要永远背负第三者的阴影,成为人人唾骂的小三,不管你们有多么相爱也无法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安安不管不顾地放声大笑,仿佛从没这样开心过,“聂安琪,别怪我!今天的局面全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才不得不自卫反击。大家已经亲耳听见,这是谢嘉篪自己的意思,我并没强迫他。对于你过往的陷害,念在一父所生其实不想追究,可你一次次触及我的底线,现在,我就让你们母女尝尝被抢去爱人的痛苦,就当是你妈妈从我母亲手中夺走父亲的报偿。还有你,谢嘉篪,你问我想从谢家得到什么?现在我就告诉你,拆散你们,钱和人我都要!最重要的是只要你们痛苦就是我最开心的事!”
“余安安,算你狠,你不但工于心计,还手段毒辣。”谢嘉篪嘲讽地瞥了眼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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