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眸子亮了亮。
“谢嘉篪,你就是个混蛋!”走到他身边,安安抬手就是一巴掌,凌厉的掌风,男人好看的俊脸偏向一边,五指扇红。
“这就是你说的秘密,无耻的恶棍!”随手将整个信封甩在他脸上。
男人虽然怒不可遏,但是看到她包着纱布的耳朵,破天荒地没有吼叫回去。
信封中的照片稀稀拉拉地散了一桌,旁人都大致看清了内容,面面相觑,互打眼色。惟有谢老爷子,眸光一闪,鹰隼般环视众人。
“余安安,你发什么神经?谢家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吗?”谢文芳正义地替侄子抱不平,“连自己的男人都打,想造反吗?”
身后的林伟祥听了这句,惊异的望着安安,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唇齿哆嗦,“安安,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结婚了吗?”
“我……小叔,这件事我们待会再谈。”安安踌躇半天,不敢回视对方两道浓眉下那双锐利的黑眸。
谢嘉篪凝着林伟祥绝望痛苦的表情以及余安安难以启齿的神色,一丝怒火在胸膛熊熊燃起,这个该死的女人,究竟有多少相好的?跟我扯证有那么让人难堪吗?他越想越气,横了一眼白花花的照片,又斜视自己的父亲,只见谢文晖面无表情,脸色黑沉。
“变态!疯子!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要了解真相吗?终于知道了,又像个泼妇一样不能接受吗?余安安,算是我高看了你,原来你就这点本事,远没我想象的强大。”谢嘉篪悠悠站直身子,语态轻佻,伸出右手,用手背轻抚安安的脸颊,“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吧,你和你妈妈这对放.浪的荡.妇,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说实话,我挺喜欢你的身子,又紧又软,又挺又翘,如果能一辈子扎在你身体里,就算做到死我都愿意。这是别的男人永远都无法领会的感觉。”
他说这些话的同时,眼尾一直挑衅地扫过林伟祥的黑脸,胜利者的姿态显然。
安安自然不是傻子,发现对方的恶意,美颜划过一道凛冽的冷笑,倏地张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男人的手指,狠狠发力,不肯松口。
“啊!松开!”谢嘉篪被咬得面容扭曲,冷汗沿着额际狂流,他越是想要抽.出手指,她越是卯足力气,直到满口腥甜,没有力气,才在旁边人的推搡中放口。
她轻笑着用袖口擦拭嘴角的鲜血,那种姿态,极像是刚刚进食的吸血鬼,透着一股子危险的魅惑气息,那么阴寒,却还是那么妩媚。
“这女人一定是疯了!属狗的吗?快打电话叫魏爵来,顺便让他带上狂犬疫苗。”看到男人血粼粼的指头以及泛着粉肉的森森白骨,谢嘉欣双腿不由打颤,“爷爷,快说句公道话,让表哥休了她算了。”
谢莛闭眸沉思,不语。
“谢嘉篪,疼吗?”上手摸摸自己的左耳,安安完美的笑颜不减,“谢谢你白天送我的礼物,这是还给你的回礼!”
男人疼得呲牙咧嘴,依然气势不减地死磕,“余安安,好,咱们走着瞧。”
餐厅里的一群人疯狗般朝着安安叫嚣,大有一种杀之而后快的冲动,安安一一扫视,转身傲然离去。
直到安安玲珑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门外,闭目养神的谢莛才睁开清明的双眼,“说吧,这事到底谁干的?”
余人不解,错愕地嘡大眼眸。
“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阳光般的男孩谢嘉森单纯地问道。
“嘉篪虽然顽劣,但是嘴硬心软,做不出这样阴损的事情,”谢老爷子老神在在,“这些照片一直是谢家保存,嘉篪和安安吵架那天,除了嘉森你们都在场,所以别等我查出来,还是自己交代比较好。”
“嘉篪,这件事真的不是你做的?”谢文晖镇静冷漠,剑眉一扬,“那你为什么不和她解释清楚?”
“解释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谢嘉篪用餐巾包裹住自己带血的手指,状似无意地说道,“那丫头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样,就算我说了,她会信吗?只会觉得我在辩解。”他要自己调查,沉冤昭雪。
“所以,爷爷和表哥都认为,泄露这件事的人就在我们中间吗?”谢嘉森懵懂的眼波在大厅内逐个打量。
但是,这个背地挑拨,暗中下手的人究竟是谁?
菠菜:这章写的匆忙,可能不太好看,下章就好了,千万别掉订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