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红唇。
魏爵起先微挣几下,可是当两片甜甜的、糯糯的,冰凉又美味的唇瓣送入口中时,魔鬼战胜天使,理智完全沦陷。他的大手搭上女人的腰际,一点点下滑,揉捏两瓣白嫩挺翘的圆臀,睡梦中的火龙逐渐清醒,摩擦她精巧的花瓣,流淌透明的花液。
感觉到他的反应,颜若彤媚惑勾笑,小巧的丁香,沿着男人的长颈一寸寸蔓延,勾勒出斧凿般流畅的曲线,一下子亲吻,一下子舔.嗤,一下子啃咬,直至他双股间的昂扬肿胀变大,才露出欣慰的笑颜。
浴室内,满是旖旎的淡黄色灯光。
身材姣好的女人衣衫半褪,露出白皙光滑的纤细身躯。她就那样眼神迷离,慢慢跪到地砖上,微醺的媚眼挑着五官俊美、身高腿长的男人。
拾起青筋暴露的傲挺,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红红的唇瓣包裹硕大的欲.望,前后套动,她熟练地用口舌取悦男人,唇水之间发出的暧.昧粘腻之声,伴着花洒流下的水声,顿时,静谧的浴房,有萎.靡.淫.乱的春色流转。
随着女人越来越快的速度,男人紊乱局促,身体紧绷,薄唇微动。在她一次次地律动中,一股燥热直冲小腹,他猛然挺送腰身,将充满情.欲的乳白色浊.液悉数喷射。
严格意义上讲,是她把他强.暴了。
扪心而问,这才是魏爵的第.一次,颜若彤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就是他即便被损友们讽刺挖苦也不愿意吐露的实情,他不能说,不敢说,更不想说。
颜若彤的远山皱了皱,媚眼如丝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张开口,有白色粘稠的液体顺着红唇流淌,别样诱人。她像小野猫般一声娇嗔,“讨厌!下回不要弄到人家嘴巴里,味道怪怪的!”
就这一句话,便让他的欲.望立时苏醒,呼一下把她从地上拉起,倚在墙上,将她的双腿分开,挺立的昂扬沿着那片花蕊试图找到花心的入口,可是笨拙的动作和粗糙的手法惹得女人发笑。
接过他手中滚烫发热的硬物,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模糊着杏眼,语态犹醉,“嘉篪,别生气了,我就是趁着年轻想出国多历练几年,等我回来咱们马上结婚,我会给你生一大堆孩子,你让我去吧,不吭声就算同意了……呵呵,今晚好好爱我好吗?”
魏爵脑子上登时如被利刃划砍,沸腾的情欲迅速降到冰点。原来她对他妩媚风情,“特殊待遇”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
体内的血液瞬间凝固,愤怒像一股闪电撕碎胸腔。他该怎么做?要不要她?理智抵不过性.欲,嫉妒烧红了眼睛,他突然腰际用力,狠狠刺.入。
有些事情一旦开闸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一晚,男人宛如禁食多日的猛兽,陡然宣泄二十几年积攒的欲.望,疯狂地要她,浴室、客厅、厨房、卧室、床上、茶几、地毯,所到之处,狼藉一片。
东方的天色泛起了鱼肚白,纠缠了一夜的男女才渐渐转醒。
想起昨晚的激烈场面,颜若彤满脸绯红,一直红到发根,愤怒和羞辱交织在一起,她狠狠地甩了魏爵一个耳光,忿然离去。
悔恨注满心脏,魏爵从此滴酒不沾,他真的后怕,害怕酒后乱性。
本来,这件事已经渐渐遗忘,可是讽刺的事还在后面。一个月之后,颜若彤发现自己怀孕了。那时她与谢嘉篪同居,也不能确定孩子究竟是谁的。原打算做手术拿掉,但是见到医生才被告知,由于年纪大,以前多次刮宫,她的子宫壁非常脆弱,极易引起不孕。最后她决定,如果这骨肉是谢嘉篪的,便留下来。
颜若彤咬了咬牙,又等了几个月,直到那天她拿着谢嘉篪的头发到医院,做了羊水穿刺DNA检测,才不得不接受血淋淋的现实——胎儿是那个男人的。
她深知谢嘉篪的性子,纸包不住火,有朝一日,真相大白,自己不会有好结果。于是,她主动提出分手,公众人物只能到国外堕胎,修养身体。
异国他乡,巧遇曾经的仰慕者狄暮云,在他的情感和势力双重攻势下,被虏获芳心。
思想凌乱,如用剪刀裁出的纸屑。颜若彤冷冷对身后的男子扔下一句话,“魏爵,你的孩子我已经打掉了,你无意毁了我的爱情我不怪你,但是,请你以后别再插手我余下的人生。”
挣开男人的臂弯,往前走了两步,却听见家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这样的丑事,不能被任何人听闻,颜若彤吓得像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钉子,提高声音,“谁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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