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眼尖也抬头瞥了一眼:小龙女。
这是人的名字?会不会太奇怪了?
谢嘉篪没有接听电话,直到那顽强的铃声彻底停止,才从安安身上直起,拉上裤链,转向阳台,扶额静立,给人留下萧肃而清净的背影。
手机又震了一下,接到一条短信:嘉篪,我想见你。
男人长叹一口气,有些心情烦躁,双手不住搓脸。
过了一会儿,又有电话打进来,谢嘉篪按下接听键。
“老三,今晚有空吗?”李开放还是一贯的不羁。
“什么事?”
“嗯……若彤决定以后主要在国内发展,想要约几个发小聚聚。”
“我没空。”
“那明晚呢?”
“明晚也没空。”
李开放被卷了面子,有些不乐意,别有用意地嘲讽,“我说老三,谁惹着你了?该不会我打扰你晨间运动的性.致吧!”
“说的没错,你打扰我了。”
“呵呵,”李开放笑了两声,“老三你可真畜生,大早上又折腾弟妹,我们小安安那么小的身板能经得起你这只恶狼吗?适可而止啊!”
谢嘉篪不屑地掀起薄唇,“我怎么畜生了?那是男人早上的正常反应。”
电话那边的李开放嫌弃地吐吐舌头,接着说,“行了,别的也不说了,今天晚上老地方不见不散。”
“不用等我,我不会去的。”
李开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老三,听哥哥一句劝。你和若彤的事,哥几个都是当事人,当年确实是她辜负你在先。你若是对她已经没有感觉,不如当面直截了当告诉她,断了她的这根脉,老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咱们毕竟都是小时候的朋友,这么多年的情谊,做不成男女情人,起码也要做个普通朋友。”
“行了,知心姐姐,我要上班,撩了。”谢嘉篪按了关机键,没好气地转身。
可是刚走一步,就撞到一具柔软的身体。
“你一直在这儿?”谢嘉篪心里腹诽,拉下脸。
这个男人有多冷的气场,恐怕连太阳见了都要收敛三分。
“不是,”安安将手上的男装递到他手中,“我刚过来,给你送衣服的。”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借口,她很好奇,才静悄悄地跟过来。也确实听到一些,譬如有人晚上约他,他拒绝了。不明原因,她内心很压抑,很不安,有种不祥的预感。
谢嘉篪看了那件被他们弄得有些褶皱的上衣,他极爱整洁,若是放在平时一定不会接到手里的,但那上面还有女人妩媚的气息,一种让他动心的味道。
凝了她半晌,堪堪接过手,没说一句话,提步向玄关走去。
“谢嘉篪?”安安叫住他,“你晚上回家吃饭吗?”无理由地伤感,无目的地期待,心似乎越来越重,直线下滑。
男人呆住了,并没回话。他的内心因为听到那个“家”字,久久不能平静。他也有家了,这个家与以往不同,不是无休无止的战场,更没有尔虞我诈的装扮,有的只是温柔美貌的娇妻,一日三餐,简单温馨。
见他没有答应,她更加紧张,“我做酱油炒饭等你,你一定要回来!”
透过那双期许的双眸,男人看见一个心灵干净的少女,他简单地嗯了一声,走出大门。就在房门关闭的一刹那,某女高兴地欢呼雀跃,如同等待糖果的孩童。
布加迪威航中,谢嘉篪将这一幕看着眼里,冷硬的菲唇抿出一道笑弧,踏上油门,潇洒起步。
中午,谢天国际,三十六层总裁办公室。
“谢总,您让我到冰城市第一医院调查治疗档案的事,目前已经有些眉目。”阿龙汇报,“颜若彤是公众人物,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不能声张,她的事都是由该院的妇科专家王萍院长亲自接待,以往所有的检查资料,电脑也有备份。起初我去了几次,试用过各种方法,但王院长都以保护病人隐私的理由拒绝查询。早上我再去的时候,王萍是晚班还没来,我听她的医助告诉我,前些日子魏少不知动用什么院中的势力,大力施压下,院方已经将所有颜小姐的资料交了出去。”
“你是说老四早就拿到检查结果了?”谢嘉篪面色瞬变,眼神如冬日里不见天日的岩洞,那他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
某特助表示为难,“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还是谢总自己问他吧!”
阿龙走后,谢嘉篪脸色幽寒阴冷,他掏出手机迅速地按下一个熟悉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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