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篪瞧着身下昏睡的女人,挑起兴味的微笑,他捧着她的香臀,猛力发起最后的冲刺,直到最后后腰酥麻,才完全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强壮的身躯压着她娇嫩的身子,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上手解开捆绑她手臂的鞋带,心疼地抚摸上面勒出的又深又紫印痕,暗恨自己色字当头,不管不顾,做出这样粗鲁的行为。
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他精疲力竭地想要睡去,却在闭眼前无意瞥见安安玉颈上那根细细的项链,想起这是那日颜若晟赠送给她的,他本想一把扯下丢掉,却在望见上面的吊坠时,深深触动了心扉。
这条项链看着十分眼熟,吊坠是半心形状,几乎与Angle留给他的一模一样,确切地说这两条应该是左右对称的一对儿。他凝着这年代古老的饰物,心飞到那年那月那日……
清晨的阳光穿透窗帘缝隙,流泻在大床上相拥而睡的一对不着寸缕的男女身上。
安安睁眼时,恍惚了好一阵子,才明白现实的情况。他和她两两面对,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均匀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脸颊上,想起昨天的种种,她又羞又怕。
挥手想要赏给他一个巴掌,手掌到距离男人的脸颊一厘米的地方,不知为何却堪堪停下手。
安安强忍住掌掴他的冲动,将男人横在自己腰间的沉重手臂轻轻拿下,又搬下压住自己臀部的大腿,悄悄起身。
可是,她刚刚掀开被子,就被大力拉了回来,紧接着男人赤.裸的身体全压了下来。
“什么时候醒的?”谢嘉篪慵懒地问道,“为什么刚才没有打我?不舍得吗?”
“谁不舍得你?”安安声音很轻,由于带着鼻音,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这么快就会撒娇?”
“我没撒娇,就是鼻子不舒服。”
“不舒服?”谢嘉篪盯着身下女人飞升红霞的小脸,玩味地说道,“嗯,必须先量体温,再打针才行!”
“不要!我没病!”安安感觉到倚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某个东西,正在迅速变大变硬,她昨天领教过这个男人的厉害,被他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了,她可不想再被他欺负一天。从这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只要某男提到量体温、打针之类的事,某女就会吓得立刻投降。
谢嘉篪将脑袋压在她的颈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老婆,不要那么残忍好吧!老公都快瘪死了!”
“你……”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模样,安安气得心肝乱颤。“昨晚你……还没够吗?”那些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昨晚怎样?”谢嘉篪充分发挥厚脸皮的精神,“舒不舒服?满不满意?”说着,狼爪已然握住她的一方丰盈。
安安不敢接话,她明白如果自己说是,他就会沾沾自喜,她说不是,他就会像猛兽一样再度扑上来。
谢嘉篪见她一副吃瘪的窘态,不知为何心情大好,“亲老公一口,今天就饶了你。”虽然现在还想和她大战几个回合,做做晨间运动。不过他还是不舍得她受罪,昨天晚上做了好几次,吃得有点重了些。最后一场,他拔出疲软的昂扬时,竟然发现那秘境花园的入口已经又红又肿,根本经不起再度蹂躏。
安安敢怒不敢言,只得闭着眼睛乱吻了一下。
“不准敷衍,这样不行,要法式长吻,舌头能打卷的那种。”
“流氓!”
“流氓不喜欢上面的嘴,更爱下面的那张……要不要试试?”
“不了,我吻还不行吗……”于是乎,在大灰狼的要挟下,小白兔又献吻,又被摸胸,度过一个惊心动魄的早晨。中午,安安的肚子咕咕直叫,饿到不行,某男将整个屋子都找了遍,除了两盒没开封的避.孕套之外,一点能吃的东西都没找到,他气愤地将两支盒子捏瘪,狠狠地扔进垃圾桶,才依依不舍地起床穿衣。
谢嘉篪为防安安逃走,扣住她的肩头,押着她去了前台。
“谢少玩得怎么样?”宾馆经理谄媚地招呼,“下次再来试试其他房间,还有水床、震动床和各种器具,您都没玩过呢!”
听到对方直白又露骨的推荐,安安羞赧地不敢抬头,两颊火烧一般红。
谢嘉篪瞅了瞅怀里的小人,笑得玩劣,“不行,她不喜欢器具,相比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她更喜欢我又硬又粗,又长又热的地方。”
“噗!”旁边的几个女服务员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是,那是……”经理跟着附和,“成人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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