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云走后,闲来无事,谢嘉篪躺在床上,一边饮酒一边把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回想一遍。颜若晟那个小白脸不就是比自己皮肤白一点吗?至于让这么多女孩都发花痴吗?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一贯自信的某男心里打鼓,如果自己稍微白一点,某女会不会也对他刮目相看呢?
他看到手里的酒瓶,想起月湾酒店那次,几个女侍应提过什么红酒面膜美白效果非常好的话,突发奇想自己试试。可究竟怎么弄也不清楚,于是乎,某男直接将红酒薄薄一层地涂在脸上,想着过半个小时用清水洗净,但困倦来袭,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王丽云早早把饭做好,又在楼下喊了一嗓子:开饭了。
安安与林伟祥闻声都洗漱干净,下来用餐。只有谢嘉篪还在欣赏枕头。将近九点钟,才懒洋洋地起来,昨晚没有进食,今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心急火燎地去了下楼,头没梳脸没洗。
就在他优雅地从二楼下到一楼时,餐桌上的几个人回头一瞧,悉数惊呆。
王丽云惊掉了下巴。
林伟祥两支眼睛都快从眼眶掉下来了。
安安手里的筷子立时掉在桌上,“谢嘉篪,你……”
某男没有警觉性,自我感觉良好地踱着步子,心道:莫非真的有效果?
“小篪,你的脸怎么肿成这个样子?”王丽云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谢嘉篪这才意识到脸部火燎燎地痛感,他用手一摸针扎一样地痛。
安安急忙小跑着取来一面小镜子,谢嘉篪上眼一看,差点认不出自己。宛如大话西游中的照妖镜一般,他的整张脸又红又肿,就像新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猪头,两支眼睛就剩下一道缝,强能看到东西。昨天本来嘴就掉了一层皮,屋漏恰逢连夜雨,今天脑袋又跟掉进开水锅一样。
“谢嘉篪,这是怎么弄得?”安安说话都带着颤音,上手捧起了他的脸。
谢嘉篪咬咬牙,“都是那些……哎呀,手下轻点,不是说红酒面膜有美白功效吗?”
“啊?你听谁说的?”安安反应过来,“你不会是直接抹在皮肤上吧!调制面膜时红酒要倒入消过毒的玻璃杯内,然后放到沸腾的水里浸泡20分钟左右,让酒精蒸发掉一些,以免因为刺激过大引发皮赃过敏反应。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弄这个做什么?”
谢嘉篪狠狠剜了她一眼,“还不是都怪你,总是嫌弃老公……”
“噗嗤,”安安一下子明白了,“你想白是为了我吗?”他这种可笑又愚蠢的行为,令她笑得直不起腰来,果真是个少爷秧子,生活白痴,做任何事基本上可以用异想天开来解释。可笑他蠢的同时心里却有丝丝暖意。
“我毁容了吗?该怎么办?”谢嘉篪显然也被自己吓到了,对一个前三十年全仗着这张脸活着,超级自恋,自负潇洒,爱美无极限的男人来说,毁容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来得干脆。
“要住院开刀动手术吗?”
“肯定还得植皮,我必需马上联系韩国整形医生!”
安安瞧着他吃惊又夸张的表现,瞬间无语。
“呃……熊二,不要这么紧张,其实,这只是小事件,”安安尽量好脾气地解释,“只要吃点药,用小黄瓜敷敷就好了。”
某男似乎不信,于是,谢嘉篪躺在客厅沙发的贵妃椅上,安安用切好的小黄瓜片为他敷脸,凉凉的、带着清香的薄片与皮肤接触,刺痛顿时消减不少。他的眼前是女人认真又安静的容颜,她蹙着眉头,咬着唇瓣的样子十分好看。
由于黄瓜片比较多,安安索性将剩下的全敷在自己脸上,宽大柔弱的长椅上,并排卧着两个人,他们离得那么近,能呼吸到彼此的气息。正午的太阳洒下暖洋洋的光辉,笼罩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老婆,跟我回家吧!”谢嘉篪撒娇一般地说道,“明天我会让阿龙把第一笔资金打到余氏的账户上,以后每个月都会定期支付一些,直到博然国际恢复原状。”
安安回眸看他,对他突如其来的示好感到诧异。
“别这么看我,我是有目的的。你必须到公司来上班,还有咱们马上搬回海滨别墅。”
“为什么?”
“你是我老婆当然要跟我走。”谢嘉篪很邪恶的模样,“再说,这里人多有些事情很不方便。”
“我……我不回去。”听他这样说,她更怕了,自己可不想成为某男天天蹂躏的对象。
“怎么?还想逃跑不成?”他侧过身子,玩味看她的侧脸,“你是我户口本上的人,所以别想离开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