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醒了,快去叫医生!”王丽云首先反应过来,阿龙急忙冲出门外。
闻讯,几个穿白大褂的身影迅速赶来,围着余博然团团转,从上到下仔细检查,半个小时过后,一切完毕。
一位医生惊喜地对安安说道,“余小姐,恭喜你,余先生已经苏醒过来。身体各项体征完全正常,没有生命危险。不过,目前的失语和半身不遂需要长时间的锻炼才能好转。住院再观察几天,没有大碍的话就可以出院,只要每个月定期回来复查就可以了。”
安安喜极而泣,靠在谢嘉篪的肩头呜咽着,她觉得一切都像在梦中,她的生活真是太幸福,太幸运了,太完美了,外公逐渐康复,又找到了默默心仪十六年的男人,老天对她果真格外厚爱。
谢嘉篪怜爱地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你应该笑才对。”
他抬眼却对上床上人的鹰目,两人愣了一下,谢嘉篪率先一笑,余博然也展露出恬淡的笑颜,双颊上的梨涡让整个人的冷硬软化几分。
王丽云眼尖,见到这一幕,指着谢嘉篪介绍,“老爷子,他是安安的丈夫——谢嘉篪。”余博然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愣住了,不过转瞬又恢复如初。
因为有了这样的好消息,一屋子欢声笑语,几人很晚才离开医院,回程的路上安安困倦入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日清晨,自己身在谢家老宅别墅谢嘉篪的房间里,枕边空无一人。
起床发现她竟然只穿一件男式衬衫,没有内衣,身上光溜溜的一片白嫩,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张纸条:老婆,穿衣服睡觉有害身心,所以你的外衣我让下人帮你洗了,等我回来给你带新衣服。
安安被他的特别“好心”雷得无语,最起码也该给她留一件内衣。怀着又羞又臊的心情,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猛地看到自己的文胸和短裤挂在晾衣架上,上面的清香显示这两件贴身的内衣应该昨晚刚刚洗过。是谁帮忙?是他亲自动手,还是谢家的佣人?想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用一双笨拙的大手,搓洗这种私密的小东东,她的脸颊一片酡红。
将两件内衣穿好,穿着宽大的衬衫满屋子转,东翻翻西找找,上次从这里搬走的时候,安安自己打包,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回到这里,所以偌大的房间根本没有一件女人衣裳。
安安心急想要去看看外公今天的情况,于是,她悄悄开门,蹑手蹑脚地在走廊游荡,想着找个下人问问她的衣服干了没有。才走几步,便隐约听到有男人的交谈声。由于她只穿着谢嘉篪的衬衫,两条大腿空荡荡的,这幅模样让人看到可真要丢脸透了。恰巧右手边有房间没有上锁,她急忙溜了进去。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整座房间宽敞奢华,一看便知道应该是谢家主人的卧室。她想着找几件衣服蔽体,于是,就打开衣柜随手翻几件衣裳。第一个柜子全是男士西装,可以直接忽略。很幸运,第二个柜子全是女装,虽然衣服样式看起来应该年代比较久远,但是保存崭新又没有褶皱,安安就想随便拿出几件合身的套在身上。
翻到最后,突然找到一件“另类”——这是一件男式西服的上装,也是很旧的款式。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拿出来又仔细瞧了瞧,怎么看怎么眼熟。或许是好奇心作祟,她竟鬼使神差地查看了衣服的所有兜袋。最后从内里的暗兜中找到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博然印象总裁助理聂维纶。
宛如头上响起一阵惊雷,安安立时怔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突然想起这个牌子的西装是父亲聂维纶的最爱,他有一系列这个款式的各式男装。这也是她初看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因。难道,这真是父亲的衣衫,可他的衣衫为什么会出现在谢家?所有谜团像云雾般缠绕着大脑,她看不清摸不透。
正在怔愣中,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安安一时心急,将拿出的所有东西重新塞回衣柜,自己也钻了进去。
房门被打开,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进来,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另一个人在他面前肃穆站定。
“谢先生,最近身体好些了吧!”男人说话很恭敬。
“哎,我的健康阿德你是知道的,换肾之后一直靠药物维持生命,好死不如赖活着,凑合着过日子吧!”谢文晖回答。
阿德表示惋惜,“可惜了您的文韬武略,又是男人四十不惑的大好年华,若不是因为身体状况也不能这么早退出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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