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众叛亲离的情况怎么会头脑一热,与他撕破脸皮?魏爵已经是她的最后一枚棋子,再若丢弃,自己就更无翻身之日。
她慌忙冲下床去,从身后环住男人的腰身,哭声震天动地,“魏爵,我错了,我被气的昏了头,胡说一气的,你别生我的气,别丢下我,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魏爵没有停脚的意思,继续往前走,颜若彤最后直接拦在他面前,风娇水嫩的身上满是爱潮过后的红晕,献上红唇,亲吻他坚毅的嘴唇,“你真的不管我吗?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吗?”
提到孩子两字,魏爵仿佛被点击一般,浑身一抖,那是他们两人的骨肉,他的第一.次,第一个孩子都源于面前的女人。她的伤心,她的难过,总是轻而易举地触动她的心扉。尤其是此刻她难得对自己这样温柔多情,这样妥协亲热,他的心没有半点招架之力,乖乖俯首称臣。
魏爵渐渐松开紧闭的薄唇,迎接入口香滑的软舌,纠缠打结。
颜若彤是这方面的老手,轻而易举便挑逗起男人的性.致,她的双手灵巧地解开男人的皮带,发现他的底裤早已膨胀,暗自庆幸自己魅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伺候。
半褪下男人的内裤,跪在他的脚边,媚眼如丝地仰视一眼,继而含着他的欲.望,全力地吸.允着。红红的樱唇包裹着紫红色的肿胀,伴着一进一出的动作,秀发翻飞,别有一番妖娆的韵味。
魏爵将十指插入她的发间,帮助她前后律动,温热的口腔内壁摩擦青筋爆满的昂扬,发出阵阵暖昧的水渍之声。
最后,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滚烫的液体全部喷溅在她的脸上。女人本就白嫩的脸颊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旖旎的画面让人心动不已。
魏爵低下身子,纵情一吻,火热的长舌将她口中的津液一扫而光,随后惬意地松开手,拉上拉链。
“这次是你自愿的,我可没强迫你。”他系好皮带,整理上衣,又拍了拍对方白嫩的脸颊,“看在你如此尽心,技术很爽地服侍我一次的份上,我会帮你,但是你只有一次机会,仅此一次而已,想好了什么事就来找我。”
语落,没再低头瞧她一眼,轻哼一声,优雅地踱着步子,离去。
颜若彤看到他一脸鄙夷的表情,气得牙根痒痒。他把她当成什么?妓.女吗?睡了一次,帮她一回?今天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他吃干抹净还没笼络住男人的心。因小失大,得不偿失,早知道这样真不该听弟弟的话,做了糊涂的蠢事!
女人狠狠地擦掉脸上的白色粘液,咬着红唇,发誓一定要报复他们,那些所有对自己不敬的臭男人。不过,她在痛骂的同时也暗自庆幸,今天还是有收获的,那就是她在装睡的时候,偷听了谢嘉篪与魏爵的电话,了解了关于马珍妮这个女人的事。看来要想办法让余安安也知道,这样才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紫香园别墅,安安在书房陪余博然对弈已经整整一上午的时间了,七盘象棋,六负一平,辉煌的战绩。
“不玩了,总是输!”安安娇嗔,气鼓鼓的模样。
“不专心怎么可能赢?”余博然含混道,“安安,你在想谁?姓谢的小子吗?想他就打电话,犯不着自己生闷气。”
“谁说的?我才没有。”安安抵死也不承认,“话说,外公,我听说你很讨厌谢家,为什么会对嘉篪另眼看待?”
余博然用左手摸摸自己有型的下巴,唇畔露出两颗不大的梨涡,“一来,那孩子其实没谢家那些人的坏心,只是从小被骄纵坏了,有些风扬跋扈。二来,或许我们有缘,我苏醒后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三来,也是最主要的,我的乖外孙喜欢的人,外公一律举双手赞成。”
“外公笑人家,我才不喜欢那个熊二呢!”
“熊二是谁?”
“就是一只黑黑的臭狗熊。”
“我们这些长得黑的人天天都要被你挖苦了。”余博然也是古铜色的肌肤,自然替谢嘉篪鸣不平。
“才没有呢!外公是最流行的健康色,谢嘉篪就是黑炭的颜色。”
“哈哈哈……”
祖孙两人正在欢声笑语,门外的王丽云进来后,脸色却有些不太好,“老爷,有几个故人在大门外候着,说是要来看你!”
菠菜:回复猫小熊mm,晚妻现在是30多万,揭露真相应该在60万左右,后30万是男主的救赎,这些都是预估,在没被腰斩的情况下。回复@安德烈在珞珈山,颜若彤自以为聪明,这样的女人往往是男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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