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天便兽性大发。
“洗澡!”谢嘉篪没好气地回道,说着便光着身子进了安安的浴室。
安安这个气啊!这成谁家了?他光溜溜地在她房间里走动,竟然还挺仗义!不过,转瞬的功夫,一抹狡黠的笑容浮现眼底。
半个小时后,谢嘉篪战斗澡结束,出来的时候竟傻了眼。他在屋里翻了一个遍,不但自己刚刚脱下的衣裤已经不翼而飞,就连那几件余老爷子的换洗衣裳也全部消失,此刻,他只能腰上围着一条浴巾,一丝不挂地在屋里乱逛。
于是乎,他给某女打了个电话,“安安,我的衣服呢?”
“哦!我帮你洗着呢!你不是最爱干净,从不穿隔夜的东东吗?”
“那我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办?要不就光着身子下楼,要不就在屋里呆上一天,反正这么厚的衣料最起码要24小时才能干透!”
“闹够了没有?快把外公的内衣给我送来几件。”
“对不起,一并洗了。”
“余安安,你最好一辈子别回这个房间,否则,当心晚上屁股打针!”
一听打针二字,安安汗毛又立了起来,“少为我操心了!家里这么多客房,我在哪里住不行?你倒是要担忧自己,晚上睡觉时小心一点,当心蟑螂钻进屁股后的小洞里面。”
谢嘉篪气得差点咬碎银牙,“小妮子,等着瞧!”
他还没有骂完,安安已然结束通话。
谢嘉篪随后给阿龙发了送衣服的短信,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堪堪打开房门,想喊王丽云救场。可是,推开木门的那一刻,竟然瞧见对面房间里出来的林伟祥。
“身材不错,有出柜的资本!”林伟祥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站住!”谢嘉篪皱着眉头,有些拉不下脸来,“祥子,你有新的内衣内裤吗?”
林伟祥本不想搭理他,可是思考几秒,仿佛想到什么,又折回房里。
安安的房间内,林伟祥递给谢嘉篪一套崭新的内衣,后者进了浴房。
“还有条裤子,是六年前的旧款,我现在穿尺码有些小了,不知道合不合适你?”林伟祥隔着浴室的门问道。
“祥子没事的时候应该做做运动了,咱们这个年纪的男人很容易发福的。”谢嘉篪穿戴完毕后出来,傲娇地展示完美身姿,“我的身材就十多年一点都没变。”
他瞧见床上摆着一条老款的Levi’s牛仔裤,看都没看便套在长腿上。
说来真是奇怪,这条仔裤仿佛是为他订做一般,无论是长短还是肥瘦都刚刚好。他穿好后疑惑地在屋内转了一个圈,自言自语,“这么眼熟?我记得这个牌子的裤子从前我曾经订购过。”
然而,谢嘉篪却没注意,当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林伟祥双眸中迸发出能将人斩尽杀绝的冷光。
林伟祥收藏好自己的表情,转而淡淡地说道,“既然有缘就送给你,那裤子本来也不是我的,是一个曾经伤害过安安的一个混蛋的。”
谢嘉篪身形一僵,抬眸对上他凛冽的眼波,“你什么意思?”
“安安没对你说过吗?她曾经被人强迫过!”林伟祥一面说一面盯着对方,只见谢嘉篪的脸色刹那变得又青又紫,眼眸中有变幻莫测的情愫,“我一直在找这个人,一旦发现他,我就会让安安离她远远的,伤害过她的人根部不配拥有她。”
林伟祥言罢,含着诡异的笑容优雅地离开。
谢嘉篪仿佛被什么东西震慑了心魂,这条裤子就像毒蛇一样缠绕在自己的下半身,他急急忙忙褪了下来,扔到地上看都不敢看。
可是,他还是一不小心注意到裤子裆部有一些不太显眼的黑色。再次拿起仔细观察后发现,那些深色的片状物应该是陈旧血迹经过洗涤后留下的淡淡痕迹。
他的大脑就像被雷电击穿,混混沌沌一片空茫,许多他不愿意回想却总是在午夜梦回充盈大脑的画面又一次浮现眼底。那画面中有一个可爱又胖胖的女孩,带着牙箍和厚厚的眼镜,浅色的眸子,浅色的头发,两人相处虽然仅有几个小时,却让他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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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家里没人,菠菜晚睡会,多写点,明天上午十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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