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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篪见她停住,赶紧追上来横在她面前,“我承认蜜月的时候和她在一起是我不对,这一点我绝不辩解,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但是,从威尼斯回来之后,除了你,我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一点你应该清楚的。”
“你就是个混蛋!”安安疯了一般抓挠他,谢嘉篪不避不躲,想起结婚初期受得委屈,心里就疼得发紧,“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是什么好事吗?告诉你只会增加你的烦恼,我想着也许再过一个月做了亲子鉴定,这事自然就解决了。”谢嘉篪像一尊不动不摇的大佛,任由女人雨点般的粉拳落在自己身上,直到最后她没了力气,才将她搂在怀里,“如果这样你能心情好一些,跟我回家,打死我也没怨言。”
“可是她现在怀了孕,住在你家,爷爷也接受她了,”安安喊得没有力气了,“现在多余的人是我,死也不会回去的。”
“天地良心,老爷子可是最心疼你的,别说这个孩子不是谢家的种,就算是爷爷也绝对没有接纳她的意思,让她住进谢家是缓兵之计。”
“缓兵之计?是方便你们朝夕相处,否则你完全可以将她养在别处。”
“小祖宗,我最近都在海滨别墅一个人孤苦伶仃。”谢嘉篪抓住时机,将心里的烦闷都吐露出来,“本来,爷爷提议让马珍妮留在谢家的时候,我也不同意。但后来,我考虑到马珍妮虽然有些小聪明,可是胆子不大,这次居然做出这样大的动作,肯定背后有人指使。我想那个人一定还有后步,比如说在DNA检测上做文章,既然这样,与其让她在外面方便和那个人联系,还不如囚禁在自己眼皮底下,让他们断绝联系,省得日后再闹出什么罗乱。”
“为什么你如此笃定她身后有人呢?”
“安安,你没感觉到吗?一直有人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这个人看不得我们幸福,巴不得咱们相互吵架、怨怼、憎恨,甚至折磨,以看你我痛苦为快乐,就拿上次给你寄裸照的事来说,偏偏选在我们吵架,我对你言语恶意之后,这分明就是想栽赃我!”谢嘉篪敛着眉沉思,“我们在明,他在暗,想要把他揪出来,就要引蛇出洞,忍耐一时,待到时机成熟,他的庐山真面目便跃然眼前。”
安安听得懵懵懂懂,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迷惑。
“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即便现在忍气吞声,但请你留着我身边,支持我,鼓励我,陪伴我,有一天真相大白,我会帮你讨还所有委屈的。”
“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安安还是不信,“也许怀孕的事就是马珍妮自己的主意,也或许那个胎儿真是你的骨血。马珍妮信誓旦旦地宣称你是她唯一的男人,凭女人的直觉,我觉得她并没有说谎。”
“这也是我最纠结的地方,”谢嘉篪扶着额头长叹,“我也感觉她似乎不是说谎,但是,有时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慌乱和不确定,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我才起了疑心。有些事现在说过早,我已经调查到,马珍妮在回到冰城市之前,曾经跟谢氏一个叫穆德的股东有过电话联系,不过,最近就没有来往了,这样我们只要盯紧马珍妮,防范有人暗中做手脚,只要等到可以做羊水刺穿检测的时候,就个孩子的来路就可以大白天下了。”
安安的心中如荆棘野岭,杂草丛生。最近太多的事需要她思考,伤身伤神。聂维纶和谢文晖两个长辈的孰是孰非,她还无从分辨,接着又冒着一个背后有主使,挺着肚子的马珍妮,她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一张大网中,想要逃离却没有出口。
两个同样迷惘的年轻人,在漫无边际的雾霾中迷失了方向,但只要他们的目光焦灼在一处,就会擦出坚定的火花。
恰此时,谢嘉篪的手机响了两声,打电话的人是管家阿权。
“好,我们知道了,马上就过去。”谢嘉篪接到电话后脸色似乎不好,继而尽量平淡地对安安说,“刚才家里来了电话,爷爷知道马珍妮受伤的事了,他让我们马上到医院去一趟。”
安安的小脸一下子呈现青白之色,“我只是气头上打了她一个巴掌,她不会玩流产的游戏吧!”
谢嘉篪沉着眉,说道,“但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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