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点治疗才好。”
“看海,不是投海!”谢嘉欣懵懵懂懂,瞧瞧这个,看看那个,一脸茫然。
“在我看来都一样。”安安放下饭碗,站起身子,“我饱了,先回房了。嘉森,出行的时间定下来,提前告诉一声,我好准备一下。”言毕,快速上楼去了。
谢嘉篪凝着安安秀丽的背影,无奈摇头。他该拿这个爱吃醋的小妻子怎么办才好?真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应该笑。
马珍妮却是暗暗偷笑,看来谢嘉森和安安两个人还是挺合拍的,如果能找到机会撮合他们,说不定自己在谢家就能占据主要地位。
二楼,角落里的一间客房。
安安进门后,抡起小粉拳气鼓鼓地朝着枕头一顿打,用以泄愤。
“谢嘉篪,扒虾?看海?开飞机?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去死!”
就在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锤到第一百拳的时候,身后传来阴测测的声音,“那么用力,手疼不疼啊?”
安安被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一米开外站着的俊美男人,他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星眸如黑曜石般坚毅,望着她,似乎把她吸进去。
“你来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回你孩子他妈那里睡去!”安安心虚地抖了抖枕头,“好久没人用了,好多灰尘。”
谢嘉篪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悠闲地坐在她身边,“我们好好谈谈。”
“还是那句话,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看你倒是很爱和嘉森说话。”男人醋劲十足。
“那是自然,和开郎阳光的男人聊天能给人带来朝气蓬勃的气息,不会像那些老气横秋,色.情又阴狠的老人家,只会给人压抑的心情。”
谢嘉篪极为不悦地阴下脸,“现在是嫌弃我老了?”
“我可没说你老,是你自己说的。”安安笑得甜美,“不要恼羞成怒嘛,否则老的会更快,到时候我该叫你大叔了。”
男人呼吸一窒,立马变脸成黑包公,蹙着眉头一言不发。
“大叔,快回去接着扒虾,别让孩子他妈等急了。”安安作势往卫生间走,“我要洗漱睡觉,没事请回吧!”
谢嘉篪忽然明媚一笑,“老婆,别吃醋了,我给马珍妮吃虾是有原因的?”
安安的第一个反应是他在找借口,没理他,继续洗脸。
“今晚的对虾有些坏掉了,我怕你吃了坏肚子。”谢嘉篪淡淡一笑。
“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安安冷凝着他,“我要休息了。”
谢嘉篪莞尔,“好,咱们一起休息。”边说边脱去身上的外套,尾随而来。
男人从后面圈住女人的纤腰,下巴搁上她的肩膀,脸颊贴上她的耳朵,暖昧的呼气,“老婆,我想你了,咱们多久没在一起了,你都不想我?”
如此直白的表述让安安吃了一惊,她急忙逃出他的包围圈,正色道,“少臭美了,来路不明的孩子没搞清楚前,休想碰我。”
谢嘉篪气结,又不能跟她争辩下去,只得咬咬牙忍下了,他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用清亮的眸子看着安安,“老婆,白天我说过,今晚老公会好好服侍你一回,现在是不是有些小期待呢?”
“你,你要干嘛?”安安被对方色迷迷的眼神吓得心肝乱颤,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压了过去。
“不要,不要,放开我!”喊声一浪浪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午餐还没结束,谢嘉篪借口劳累早早上了楼。
马珍妮和谢家兄妹经过楼梯回自己的房间时,走廊里响起了一阵女人尖利的叫声,“谢嘉篪,你这个混蛋,又欺负我!别那么用力,好疼!啊,啊,啊!”
三个年轻人听得面红耳赤,谢嘉欣更是好信儿地顿住脚步,回头对谢嘉森说道,“哥哥,余安安果真开放,叫.床的声音这么响亮!”
“别乱说!”谢嘉森红着脸,低下脑袋,“你还是个未婚的小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马珍妮一张俏脸又红又紫,房间内两个人的亲热声像大巴掌打在脸上,不管自己怎么赖在这里,她在男人的心目中始终抵不过那个女人。
谢嘉欣往前迈了两步,走到房门前,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里面的声音更响了几分,“嗯,嗯,啊,啊……轻一点行吗?”她听得一时激动,双腿战抖,情不自禁地往前靠,本就没关的房门就这样大刺刺地撞开,噗通一声,一个娇小的女人狼狈地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