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重要的话对你说,咱们好好谈一谈。”说这话的人自然是别有用心的谢文芳,她绷着一张精致的面容,神情冷冷淡淡的,手上端着一支托盘,上面放着两杯一模一样的果汁,直挺挺地站在安安前面。
“姑姑,不管什么事还是在这里说吧!”安安没空与自己不喜欢的人接触。
谢文芳被拒绝,陡然撂下脸面,可转瞬又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容,“安安,口渴了吧,喝点饮料,这里人多,不太方便,不如我们到楼上没人的地方聊聊。”
安安对她无事献殷勤的表现吓了一跳,有些提放地向后退了一步,“姑姑,有事直说!”
“呵呵,是关于你母亲的事,你不想知道吗?”谢文芳谄媚地笑着。
听到关于自己母亲的事,安安绷紧的神经有了一丝松动,“什么事?”
“这事很重要的,不能让旁人听到,你跟我到没人的地方,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谢文芳故意卖起关子。
安安想了想,自己这么大的人,谢文芳明显老很多,有什么可惧怕的?于是,壮着胆子跟她上了楼。
三楼是免费提供给贵宾们休息的包房。安安两人在走廊一处休闲长椅上坐下,谢文芳将托盘放在两人中间的小几上,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
“姑姑,你想告诉我什么?”安安发问。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问,我今天一定据实回答。”谢文芳难得将她骗了上来,说什么也不能放她走。
对方的回答让安安很费解,心头也升起一团疑惑,她并没多想,直接开口,“我妈妈和嘉篪的爸爸、妈妈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这是一直困扰在自己心头的疑问,关于三个人的关系,不同的人给出不同的说法,究竟孰是孰非,目前没有定论。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实事求是地告诉你。”谢文芳一贯尖酸刻薄,她的话字字带血,“简单的说,余颜就是个蠢货,被我哥和我爸骗得团团转。那时谢氏资金短缺,入不敷出,爸爸就唆使哥哥勾引你妈妈,你妈也确实傻得透顶,为了心爱的男人什么都肯做,私自盗用余氏的现金帮助谢天国际。”
安安没想到谢文芳会这样评价自己的亲人,但是一想到她为了抢夺谢氏家产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立时对她的话大打则扣。
“那嘉篪的父亲究竟喜欢哪个女人?”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最好自己问他。但是从我的角度看,我哥最开始是喜欢妙曼的,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哥哥突然很厌恶她,也就是从那时起,心中的天平偏离了方向,更加钟情余颜。但这时余颜宁可和自己不爱的男人共度一生,也不接受他的回头,这一点让哥哥很恼火,因此我想哥哥对你妈妈是又爱又恨的。”谢文芳说出自己的分析。
二人又杂七杂八聊了几句,谢文芳再一次适时引入正题,“安安,喝点果汁解解渴。”说着就把其中一杯推到安安眼前。
安安脑子很乱,拿起小酌了一口。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的吼声陡然响了起来。
“谢文芳原来你躲在这儿!”刘天德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一把抓住老婆的手臂便不松开,“这回我可找到你了,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姓刘的,你给我松开,我这边还有事呢!”谢文芳急得脸颊通红,一方面着急安安是否中计,另一方面又怕丈夫又吵又闹丢了面子。
刘天德岂容她逃脱,当即死死攥紧,“我也有事找你。”语落,直接拉着老婆走到角落里。
“什么时候回刘家?”男人语气不善。
“都说了一定会回家的,只是不是现在,”谢文芳费力地解释,“老爷子最近心偏得很,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我若是离开了,嘉森和嘉欣恐怕什么都得不到。”
“老婆,回来吧!刘家虽然比不上谢家,但也是冰城政圈数一数二的人家。都多少年了,你盘算来盘算去得到什么?何苦为了那些钱,撇家舍业,连自己的老公一年到头都碰不上几回?”刘天德央求,他对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妻子十分疼惜,掌上珍宝一般爱护。
谢文芳心中动容,可她想了想还是不愿放弃唾手可得的东西,捧住丈夫的脑袋,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老公,相信我,等到嘉森当上总裁,嘉欣嫁入颜家,咱们的好日子就不远了。”
此刻,她还并不知道,自己说的一切都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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