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跨入浴盆中,缓缓坐下。
本就不大的浴缸,因为他的突然进入,温热的水溢出大部分,一地泡沫。
强壮的手臂圈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的身躯泛着诱人的光芒。
浴缸本就不大,如此逼仄的环境中,两个人难免肢体碰触,这无疑给欲.火焚身的男人又添了一把火。看着隐秘在泡沫中若隐若现的裸.体,谢嘉篪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动,某个器官不断壮大。
安安抬头看他,眼里有幽光流转,羞涩一笑,未着颜色的唇瓣在雪白的肌肤下更显饱满红润。
他移不开目光,隐隐觉得意乱情迷,那种身不由己、爱火绵绵的感觉又来了,性感的薄唇压了下去,低头含住她的朱唇,深情地吻着,动作轻揉,一个气息绵长的吻,结束在两个人几乎断气的气喘吁吁中。
继而,谢嘉篪不断地吻着身下的小人,一点点地吻遍她的娇躯,一点点地细致写下自己的痕迹,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此刻躺在他身下的,是他谢嘉篪的女人,一生一世的女人。
“老婆,”谢嘉篪轻声哄着,“是不是饿了?”
“嗯?”安安正在情迷之中,并没明白对方的意思,为什么好端端地突然说到饿不饿的问题。
安安豁然瞠大美眸,却见谢嘉篪痞痞笑着,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肿大的欲.望上,“我今天一定从下面把你喂饱。”
猛地撤回有些发抖的手指,安安窘迫得小脸又红又热,嘟哝道,“什么下面,不要。”
“下面不要,那就上面好了,”谢嘉篪笑得更贼,“老婆,很久都没吃又大又粗的棒棒糖了吧,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很自觉地脱下子弹裤,初见空气的肿大有些激动的跳了一下。他靠近她,笔直的欲.望透着淫.靡的气息,一点点地接近她粉红的脸颊。
“我不,不,脏……”安安吓得小脸煞白,难以想象,这么粗壮的东西一旦进入口中是什么样的感觉和味道,一定会充满口腔,连喘气的余地都没有。
“别怕,一点都不脏,”谢嘉篪扯过一边的水龙头,把自己的分身洗了又洗,很不得搓掉皮,“老婆,帮帮忙,我要胀死了。”
他带着魔魅的笑容,细声诱哄她,春风化雨,融化她的一切。
最后,他将自己送到她的嘴边,只等着闯入那张红润润的小嘴。
谁知,下一秒,安安竟掉过头去一阵呕吐。
谢嘉篪登时石化,额头滴落三根黑线。话说自己有那么令人反胃吗?
“不行,快走开,”安安鼻中充入一股独特的腥味,胃里极不舒服,差一点将早饭都一并吐出来。不知怎地,她突然嗅觉特别灵敏,大有赶超警犬的潜质。
“老婆,你……”谢嘉篪尴尬不已,他有洁癖,一贯干净整洁,对自己的小伙伴也十分关照,每天至少洗一次,至于把她恶心成这样吗?
“你那里从来不洗吗?”她无意识地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呃……我刚洗完,你明明看到的?”谢嘉篪被极端伤了自尊心,眼前的女人若不是他的小妻子,他确定自己会亲手掐死她。
“奇怪,怎么会有种怪怪的气味?”
“没有气味,是你太敏感了。”
因为这句话,男人没了兴致,拿起花洒冲掉身上的泡沫,有些泄气地打算重新穿好衣服。
“不对啊,真的有味道!”安安狐疑地撅起红红的小嘴巴。
“老婆,跟你说实话,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说它不好,更不会说它有味道。”谢嘉篪心情郁闷,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不可能啊!”安安摇摇脑袋,但转瞬好像明白什么似的,“谢嘉篪?你……老实交代,究竟有多少个女人给你KJ过?”那两个字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谢嘉篪猛地反应过来,身上打了一个激灵,“没,没有……”
“没有多少是吗?”只要一想到,他的男人曾经和别的女人有过亲密接触,胸中便燃烧着烈火,“滚出去,以后别碰我。”说完,赌气一般从水中站起,也不顾身上全是水,就往外走。
“老婆,听我解释嘛!”正在洗澡的谢嘉篪,手中的香皂掉到地上,他心急去追,一脚踩上去,滑到,登时摔了个大跟头。
菠菜:对不住,家里事太多。真心不好意思了,下一更会很晚,大家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