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篪怒不可遏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要是柳下惠,还能意.淫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吗?”
“够了,”安安美丽的眼中全是伤感,“谢嘉篪,为什么你要把自己的错误推给别人,我们之间的事和小叔没有关系,我想离开你是自己的决定,我太累了,心里累,身体累,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清净一下。你能让我如愿吗?”
“不能。”谢嘉篪想都不想,直接回绝,“老婆,你究竟想干嘛?别吓唬我。”
“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安安唇瓣泛起一丝冷意,“我想分居。这段时间我会单独生活,把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事好好想想,然后再决定咱们的婚姻,咱们的孩子。”
“分居?我不同意。”
“那就直接分手吧!”安安话语决绝,“反正咱们的婚事也没有对外公布,除了一张刻着钢印的薄纸之外,没有任何约束的东西。对你对我都损失不大。”
“胡说,我明天就登报公开婚姻事实,余安安永远是我的老婆。”
“你又发什么疯?推我下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你老婆?现在我只要想到你绝情时的样子就无比心寒。”
“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男人的声线粗噶,几乎是喊着说出这句话。医院中来来往往的人.流,不少人都驻足围观。
“闹够了没有,你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周围人异样的眼光打望,让安安极不舒服,“谢嘉篪,分居是板上钉钉的事,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
“分居?可以!跟我回家,你一间屋,我一间屋,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打扰你。”这是谢嘉篪能容忍的最低界限,“把如花似玉的老婆放出去和一头披着人皮的狼共处一室,我可不想被人挖了墙角。”
“少耍无赖,这是分居吗?根本就是分房。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爽快,该分就分,该散就散,别婆婆妈妈的,让我瞧不起你。”话一说完,狠狠踩了他一脚,拉着林伟祥的衣袖,小跑着奔向医院大门。
“安安,安安!”谢嘉篪揉了揉发疼的脚面,抬脚追去,他越追她跑得越快,“老婆,你慢点跑,当心我们的孩子。”由于担心她的身子,最后他只得放弃追踪。
整整一天,谢嘉篪就像没有家的孩子,一个人开着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他一遍遍地拨打安安的电话,她都没有接听,直到最后自己的手机没了电。他多希望能在路上偶然遇到那个女人,他会把她硬塞进车里,强拉回家好好珍藏。
晚上,皇朝别墅,谢嘉篪颓废地推开门的时候,只见玄关处七零八落地摆放了一堆行李和衣物。不同于往常的热闹,此时的屋内一片清净。
他上了楼,发现爷爷的房间灯火通明。这个时间段,老人家应该早就歇息了。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时,满满一屋子人都齐齐转过眼球。
“嘉篪,快来劝劝你爷爷,他又气病了。”说这话的人是谢文晖,他的脸色很疲倦,一看便是连夜从外地赶回。
谢嘉篪走到床边,只见谢莛半闭着眼,躺在床上,精明的老脸一片阴郁的暗色。
还不待他详细询问情形,一边的权叔率先解释,“老爷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风言风语,说……说你姑姑她……她和一个年轻男人有染,还被刘女婿在宴会上当众捉奸……”话到此处,已然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果然不出所料,没几天的功夫,消息已然传到谢家。老爷子一辈子英名盖世,哪能容忍这样的污点?
“爷爷,您别生气了。”谢嘉篪低声安慰。
“闭嘴!”谢莛豁然瞪大鹰目,双瞳中燃烧着炙热的火焰,“当时你明明也在现场,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
“那完全是个误会,姑姑是被人下了药才会办了糊涂事,您应该追究始作俑者……”
“那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她以后不可以再回谢家了。”
倏地,楼下传来一阵响声,接着有女人的高声叫骂传来,“哪个不想活的,竟敢把我的东西放在门口,不想活了吗?”
谢莛叹了一口气,复又闭上眼睛,心中的怜悯变为冷情,自己这个女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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