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鏘鎮
現在還是早上,兩個身影圍在一個地方焦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不要…”一聲驚叫,白糖終於從夢中驚醒。雙手緊緊握拳,額頭上冒著豆大的冷汗,‘他’定了定神,有些模糊不清的視線注視著在‘他’面前的兩道身影。白糖起初還沒看清,等‘他’看清後卻心裏一陣錯愕和不解。
“白糖,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一個熟悉的聲音纏繞在白糖耳旁。
“對啊,你剛剛那個樣子擔心死我們了!”
兩個急切的聲音響起,卻一點也沒有隱藏其中的急切和擔憂。白糖看了看他們,內心疑惑。再次回神看了看自己,依舊是那雪白的毛髮,但唯一的不同是當初的‘他’可以有像現在這般模樣。
身著一身白色的女裝,手指和過去的自己相比卻要比過去纖細。頭髮垂下,身前的發絲剛好到肩膀的位置,身後則是貼到背部。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女孩該有的模樣。
看著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白糖不禁開始回想之前發生的事。但她只記得自己在與黯大戰的時候暈了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已經不知道了。
在思維外,豆腐湯圓看著一愣一愣而且也不說一句話的白糖;心裏更是萬般焦急。情急之下,湯圓一手放在白糖的肩膀上。但他們難料的是白糖可還未完全適應現在的情況。
也許是多年闖蕩十二宗時得來的警覺,感受到了有人在碰她的肩膀;白糖第一反應就是雙手抓緊湯圓的一只胳膊,將他來了一個過肩摔。只聽一聲慘叫,湯圓便被白糖一手摔在了地上。
白糖聽到這聲慘叫後也瞬間清醒,回神一看。湯圓被她自己狠狠地摔在地上,而在一旁的豆腐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似乎眼前的這一切將他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站在距離白糖一米的地方停下。可能也是不想和湯圓一樣被白糖來一個過肩摔吧。
白糖看了一眼湯圓,還有退到一旁的豆腐;才知道自己反應有些過激了。沒辦法,前段時間還面臨著生死搏鬥,後面又不知怎麼的來到一向和平安詳的咚鏘鎮;著實有些適應不過來。
趕忙扶起摔在地上的湯圓,幫他拍去身上的灰塵。白糖歉然道:“對不起啊,豆腐湯圓。嚇到你們了,那個我沒事。對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我們這是在哪?還有我為什麼是女孩子?”
白糖看著他們,希望自己的兩位朋友能給自己一個答案。但豆腐和湯圓看著白糖的眼光卻有些許異樣。湯圓起身之後也學著豆腐往後退卻數步,大概也是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吧;保持安全的距離比較好。
白糖看著跟她保持著‘安全距離’的豆腐和湯圓,臉上瞬間拉滿了黑線。有這必要嗎?她不過是突然接受到異常的環境有點適應不過來而已,不至於這般害怕吧?同時心底裏也愛暗罵著豆腐和湯圓到底還是不是他的朋友了。
豆腐看著湯圓遠離後,才說道:“這裏是咚鏘鎮;我們現在還在家裏,也就是我們的三慶班;現在的好像是貓曆xx年xx月xx日。至於你最後一個問題,你本來就是女孩呀?”
這裏的時間不好定只好用這種方式來寫了,見諒
豆腐將白糖剛才提出的問題一一解答,而聽完豆腐和湯圓講述的白糖卻瞬間懵了;咚鏘鎮,‘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在陰霾山谷與黯決鬥,根本不可能來到千裏之外的咚鏘鎮;三慶班早在‘他’進入星羅班之時就已解散;而自己的女孩更是另‘他’覺得匪夷所思,‘他’依稀記得當初的自己明明是個男兒…。另外今天的時間,不就是自己和星羅班的三位京劇貓初遇的日子嗎?
白糖想著這些事有些愣神,豆腐和湯圓看著白糖走神的模樣;心裏的擔憂再次提高了幾分,忙問道:“白糖,你現在沒事了吧?”
急切而又關心的話語將白糖拉回來現實,當白糖回過神看了看在他面前的豆腐和湯圓時;才知道自己的舉動有些奇怪,連忙說:“我沒事啊。”
白糖寄出一抹很自然的微笑,說道。看著白糖那抹笑顏,豆腐和湯圓雖然看出了有些不太對但他們並沒拆穿;而是同樣以笑回應。
“沒事就好,我和湯圓出去賣藝;你就在家裏休息。”豆腐看了一眼白糖,後說道。
說罷,豆腐和湯圓便拿起先前收拾好的表演道具向外走去,前腳剛踏出屋門,身後卻傳來了一聲“我和你們一起去。”使得他們停下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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