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就可以混淆视听?”
她一派看破的表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了,开始交头接耳嘀咕着她为何会变的如此。
就见她慷慨激昂的一爪对准新娘子所在的房屋动用浑身的灵力,她能和它产生共鸣,一邪笑十拿九稳“你玩够了吗?”
一股妖风吹开木门,横冲直撞进婚房中,吹灭了红烛,瞬的房里的黑暗中静坐着的洮灵咯咯的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移形换影的化作红雾头遮着盖头,站在人眼前,笔直的往她身前近步,她开始渡步在夜音的身边,端着身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也知~我有我的权利!”
“我知道~灵器选主的嘛!你明明知道浊昕凌是为了你而来,你还往他的虎口里送,大概是默认了主人?”
“这茬又与你何干?”
“跟我无关!可你莫忘了~他是仙!你是器皿!一个空窍而已~你若认他为主,时日不多~”
夜音的话里有话,她就是故意说出里面的玄机出来,最好说进洮灵的心坎里。
洮灵一偏头愣在原地“此话何意?”
她的手环顾一扫周围,澎湃着声音就希望洮灵能清醒点“你是灵气,以主子的灵根为食,他们要么是妖,要么是仙,你就没发现打从我来时,你最近是不是觉得心神安宁一些?”
洮灵呵呵的笑“世上灵主又不是你一位!”
她现在懒得跟洮灵搬弄是非,一手挥发从刚刚她送进去的聘礼里,取回那颗红似火的珠子,一端在掌心中,洮灵反应不过来的差点摔着,手扯开盖头。
急不可耐的盯着珠子“郭淮珠怎么在你的手中!”
她眼眸愤恨在浊昕凌的身上,手中的珠子照地一抛,红雾瞬间弥漫在当场,只见位红衣公子,头戴着面具,腰间别着一把玉笛,握着拳面垂头。
好像承受不住当下的局面,昂起面具上的飞云踏龙纹,清冷的唤了声“灵儿~”
洮灵颤抖着嘴唇,眼眶湿了“郭郎!你听我解释~”
郭淮珠是八方四面匣的芯儿,两者一合并才有用处,早前制出他们两个的人将一对痴男怨女变成器皿,一个做为匣面的洮灵,一个做成匣心的郭淮珠。
两者恩爱非凡的,不曾想郭淮珠在世间徘徊寻洮灵有个千年,一直未认主的他,跑去鸟界去寻,那方长老见他可怜便收入囊中,派出鸟族的人不断的寻觅着八方四面匣的踪迹。
他自己承诺若有朝一日谁人寻得她,便无条件认主,打从夜音一进入竹林开始,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洮灵布上的迷障,他能与她产生共鸣,不然找她还真的麻烦。
郭淮珠单膝跪地在夜音的脚边,事情也成定局,他一言九鼎完全不顾昔日爱妻今日的所作所为,更不提她半句。
洮灵扑倒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摇着他“郭郎你听我解释!”
“解释等一下!现在我来挑选下一位!老头儿你可真是贼呀!”
夜音将目光不偏不倚的向着老树精,犀利的眉眼都要把他看破。
他左右看看,杵着的拐杖颤抖“菇凉!这话得从何说起?”
她挽着衣袖露出要掐架的大白胳膊,一叉腰大笑三声“你这个毒树!我不过就是薅了你的花儿而已!你居然胆敢迷惑我!你信不信我啃了你化功!”
他双手连拐杖都拿不稳当的,捧着头见她逼近一脸恶煞德行,心口一惊,后退连连“姑娘莫胡言乱语,老朽何曾迷惑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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