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人,也只能酸溜溜的说一句,怕不是事先创作好了的吧。
太子府。
从太子詹事耿南仲口中得知此事的赵桓,自是欣喜若狂。
以至于整晚通宵达旦的在哪里誊抄研读,秦烈创作出来的那一百首诗词。
面对如痴如醉的太子,独守空房的太子妃朱链,自是又好气又心疼。
不过当她来到太子书房,看着散落满地的诗词篇章,随手捡起一张,看着手中这首《清平乐·村居》时,也是忍不住轻音吟了起来。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
‘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好一首清平乐,读此词篇,仿若置身其中。”
朱琏身为太子妃,长相自是没得说,秀美的脸颊,白皙的皮肤,明眸皓齿明亮的眼睛,洁白的牙齿。
高挑丰韵的身材,以及雍容华贵的气质,充满成熟丽人的风韵。
“爱妃,你来了啊,来请坐。”一夜未眠,但太子赵桓却依旧兴奋不已。
“殿下,天色已经亮了,是不是该去上朝了?”朱琏善意的提醒道。
“啊,天已经亮了吗?”赵桓抬头看了眼窗外,不由哑然失笑:“昔日孔子闻韶音,学之,三月不知肉味,今日读秦子扬词篇,恐再难有人能够与之比肩矣。”
皇城文德殿朝会之上,秘书监周邦彦、中书舍人李邦彦,先后向皇帝赵佶进献了秦烈的诗词。
以至于在散朝之后,皇帝赵佶心痒难耐之下,立即把周邦彦、李邦彦二人叫到延福宫。
“秦子扬实乃国朝第一词人也,不愧为词仙人。”这是周邦彦昨日读罢秦烈的诗词发出的赞叹。
“唐有诗仙李太白,我大宋有词仙秦子扬,可谓相得益彰也。”李邦彦在阅览过秦烈的词后,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好,好词,真是首首皆是佳作,秦爱卿真乃词仙人下凡矣。”赵佶在翻看吟读之下,不由拍案而起。
“来人啊,传秦烈入宫面圣,朕要问问他,他这份才华,究竟是怎么学来的。”
“陛下,秦烈已经离开汴京,前往郓城平叛了。”周邦彦见皇帝似乎了这茬,忙小声提醒道。
“可惜,可惜……”赵佶闻言,这才想起确有此事。
“来人,拟旨,秦烈才华出众,震铄古今,朕甚欣慰,赏其银鱼袋一只,赐其绯袍一件,以示恩宠。”
遗憾未能与秦烈当面讨论诗词的赵佶,当即大手一挥,直接赐予了秦烈莫大的恩宠。
虽然这银鱼袋,绯色官袍,咋听来似乎不值钱似得。
可实际上那是多少官员,做梦都想要的恩宠。
要知道在朝中首先只有正五品以上官吏,以及立下大功或者勋贵子弟,才能身穿绯色官袍。
至于银鱼袋,则必须是皇帝赐予的,这可是代表着皇帝的恩宠,可不是说你官居五品,就能够佩戴的。
祥符位于汴京东部,距离开封城也就一天的路程。
离开汴京的秦烈,自是不知道汴京城上到皇帝,下到贩夫走卒,此刻都在谈论着他的诗词。
昨夜在陈留镇歇脚,今儿一大早,秦烈、李师师、朱凤英、雷横、吴伦,还有秦烈的干娘。
以及朱家管事以及十几名护卫,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落日前,抵达了祥符东郊的秦家庄园。
这座秦家庄园,自是秦烈的私有庄园,占地不下二十亩的庄园周围,一眼望不到头的五十倾上好田地,同样也是秦烈的私产。
也可以说这都是秦烈的爷爷秦纲,为他留下的遗产。
在距离庄园还有三里地外,秦烈便下了马车。
李师师、朱凤英虽然身份不同,但二女都没有来过田间。
这会坐了一天车马的二女,下车之时,看着田亩之间,那随处可见的金黄油菜花,脸上都难掩着兴奋之色。
“烈哥哥,那些花好漂亮啊,我可不可去采摘一些。”
朱凤英蠢蠢欲动的站在路基上,一脸兴奋的喊道。
“好,我去帮你们采摘过来。”秦烈自是连声应道。
“大人,我去帮夫人采摘便是。”不识趣的雷横、吴伦先后抢说道。
“一边去,不懂风情的傻大个。”秦烈嫌弃的瞪了二人一眼,这才沿着田垄走向了那片油菜地。
被无辜挨了一顿骂的雷横,傻乎乎的以为是因为吴伦的争抢,导致秦烈不高兴。
自是皱眉瞪了他一眼,学做秦烈的口气骂了句:“傻大个。”
“咯咯……”李师师、朱凤英见这两个直男如此,顿时皆掩嘴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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