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正要下高台的行军司马韩广,那可是个堂堂七尺大汉,这会在听到秦烈那莫可名状的话。
吓得一个激灵,一脚踩空直接滚下了高台。
“失误,失误……”韩广哆嗦的在判官李石的搀扶下,一脸苍白的尴尬笑道。
他是真的害怕啊,节度使支使刘陶,那可是堂堂正六品官吏啊,可秦烈说砍就砍了。
这可是一个真狠人,这样不按套路出手的人,谁不害怕?
“大人,这一手高明,卑职佩服。”待校场上的人都离开了,林冲伸手摘下头上的范阳笠,由衷的说道。
“公子,赶紧解下甲胄吧,你看你这热的衣甲都在滴汗。”扈三娘看着挥汗如雨的秦烈,却是心疼不已,连忙上手替秦烈卸甲。
“都是一些胆小怕死的蛀虫而已,杀一儆百够了。”秦烈张开双手,仍由扈三娘替自己卸下身上的鱼鳞甲。
武松在旁接过秦烈摘下的范阳笠,接腔道:“不过我看这些兵丁,实在不堪一战,大人要想收复濮州,这些兵丁怕是指望不上啊?”
“二郎说的没错,所以我准备连夜去一趟青州,拜访几位英雄,他们手中应该有些兵马可以为我所用。”
任由扈三娘为自己结下甲胄的秦烈,随手又把身上的短褂解了下来。
露出一身洁白的腱子肉躯体,如今的秦烈身体强度可不弱,虽然与林冲、武松没法相比,但也绝对是体魄强健。
“此去青州,最快也要三天,来回岂不是要十天半月?大人离去这般长时间,是否妥当?”
林冲听到秦烈要去青州,不由担心的问道。
“无妨,你和雷横持我军令,节制天平军,抓紧备战。”
“我立刻命令刘唐快马加鞭,前往济州,调济州乡兵营,进驻甄城,扼守黄河南岸。”
“另外让晁盖兄弟、秘密派一支人马,前往濮州、洺州方向打探叛军张迪的情报。”
“只要拖上半个月,咱们即可集合军队,也能打探到洺州、濮州的消息,如此方能够百战不殆。”
秦烈知道就算他现在留下来也没用,天平军的兵马不堪一战,他手上也就济州乡兵勉强有些战斗力。
至于水泊梁山巡检司和独龙寨李应的兵马,这个时候可还不到暴露的时候,事实上不到生死存亡之际,这两路人马,秦烈都不打算曝光他们的存在。
如果这半个月叛军真要渡过黄河,并且还能攻占他调动济州乡兵镇守的甄城,那么只能算他倒霉了。
“大人既然已经决定,那就卑职听令行事便是。”林冲颔首应道。
回到营房洗了一个凉水澡,秦烈重新换上一件长衫,在扈三娘伺候下,擦干头发,裹上布巾,整个人自然舒服清爽了起来。
负责抄没刘陶家的雷横、刘唐在推官陈建文带着的一队兵丁协助下,很快就把刘陶给搬空而回。
刘陶的妻妾子女,尽数被押入大营关押,秦烈直接交给了判官李石审判处理。
“大人,刘陶家**计抄没所得,总价值约十一万贯,另有宅院两座,良田五百亩,地契、房产皆在此。”
大堂之上,雷横把推官陈建文整理出来的抄没文书,交到了秦烈手中。
“这些钱财你和林冲负责看管,三日之后发放给军士们作为军饷。”
秦烈随后把自己即将连夜出发,奔赴青州二龙路的消息,告诉了雷横和刘唐。
并拿出事先写好的密函,公文交给刘唐道:“你也立即出发,先回济州,把我的公文先后递交给知州王大人,以及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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