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的四首诗词题目,便被誊抄了无数张,分发到各层楼的士子们手中。
矾楼的空前热闹景象,此刻早已经惊动了与矾楼,仅仅一路之隔艮岳宫。
艮岳宫可是皇帝赵佶,这些年花费重金,建造的皇家园林,里面布满奇花异石,幻如仙境。
今晚赵佶在福宁宫,看望了病体大有气色的刘贵妃,心情大好的,在茂德帝姬赵福金,以及内侍省都都知李彦,和一帮内侍太监,禁卫的陪伴下,领着赵福金一路来到艮岳宫散步。
赵佶子女众多,但他唯独最喜三子郓王赵楷,以及五女赵福金。
这缘由应该是是赵楷和赵福金容貌最为出色,赵楷长相俊朗阳光,与赵佶少年时极为相似。
加上赵楷为人颇有心计,自幼学有所成,文采出众,一手瘦金体,那更是有了赵佶七分火候,平日里赵楷又总能揣摩圣意,自是让赵佶对赵楷宠爱之情,胜过太子赵桓。
同样赵福金从小乖巧懂事,聪明伶俐,又长得秀美可爱,长大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宛如一朵圣洁的牡丹仙子。
加上赵佶对其母刘妃宠幸有嘉,基本上童年时光,赵福金一直都在赵佶眼皮底下长大的,为此赵佶对于这个女儿,自是格外喜爱。
“福金,给父皇说说,是不是驸马欺负你了?”虽然赵佶是个皇帝,但同样也是个父亲,刚才吃饭的时候,赵福金虽然一直笑脸盈盈,可赵佶还是从女儿眼中,看出了几分愁绪。
刚才在饭桌之上,当着生病的刘妃,以及刘妃生的一众儿女,赵佶自是没有询问,这会走在艮岳宫中,登上假山的龙凤亭。
举目远眺之下,半个京城在望,尤其是热闹喧哗的矾楼,更是历历在目。
“让父皇见笑了,儿臣嫁入蔡家三年,未能生下一儿半女,心中这才有所郁结。”
赵福金微微低头,一脸笑颜如花,一双灵动的双眸,犹如天空中那璀璨的星辰明亮干净。
“哈哈,这事父皇可就爱莫能助了。”赵佶不由莞尔笑道。
“李内侍,今日这对面的矾楼,好像格外的热闹啊。”即便是贵为天子,赵佶实际上更多的时候,也像是一只笼中之鸟。
被困于这皇城之内,鲜有能够走出皇城的机会。
“回禀陛下,这不年关将近,春闱在即,如今咱大宋的士子都涌入京师,咱矾楼可是汴京第一风流之地,可不是那些文人墨客向往之地。”
李彦颇有些吃味的回道,那矾楼虽然是个风流之地,可对于他这个太监来说,那就是一个伤心之地。
“对了,朕怎么听周邦彦说,年初之际,秦烈正是在矾楼之内,斗酒诗词百篇,把矾楼那个叫李什么的花魁,给赎走的?”
赵佶之所以一直留着周邦彦在身边,就是周邦彦说的一些青楼逸事,让他觉得有趣。
“回禀陛下,奴婢知道那花魁是叫李师师,据说此女不但长得花容月貌,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这会一旁的内侍省副都知杨文登,献媚的继续道:“奴婢还听说,今日秦大人要在矾楼之内,接受天下士子挑战诗词,这不下午的时候,整个汴京城都闻风而动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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