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石头岗下,漆黑空旷的原野之上,突然点亮的火海,犹如一片火海。
叛军数万人马,高举着火把,快速朝着石头岗下移动而来,那起伏不定的火把光芒,以及鼎沸的呐喊声,瞬间把大地之上的万物都惊得沉寂了下来。
马背上的秦烈,身穿着一身盆领铠甲,甲胄里面还穿着一件环锁铠,这样的重甲加内甲,足以抵挡强弓流矢。
头戴着铁甲兜鍪,下身穿着扣甲裙,当真是武装到牙齿。
左腰上挂着环首刀,右腰之上则挂着箭壶,马背之上挂着两张弩机,以及两个箭壶,这一次秦烈足足备了一百支弩箭。
其中有二十支使淬毒的毒箭,可谓是做好了完全准备。
秦烈的近战战斗力,也许也就二流战斗力,但手持弩箭的他,论杀伤力,那即便是一流的高手,也未必有他的杀伤力。
“发射信号响箭。”同样身穿铁甲,弓弯鹊画,箭插雕翎的花荣,手持梨花枪低声一吼,左右众将迅速进入阵势之中。
三百刀盾手,纷纷解下背上的大铁盾,堆砌成一个圆形盾阵,后排一百长枪兵,则分散列与盾阵之后。
剩下的一百长弓箭手,则是人人进入弯弓攻击状态。
三支鸣镝信号响箭划破夜空,秦烈大营方向的五支接应兵马,迅速的飞奔而起,杀奔石头岗而来。
位于军阵中心的秦烈,望着四面八方冲杀而来的叛军人马,拔刀高举过头喊道:“将士们,今天晚上将会有一场极其惨烈的恶战!”
“我们中间也许有许多兄弟,甚至包括我本人,都将战死在这片土地上。”
“但是,我秦烈不怕,为了淮西的子民,今后不再遭受叛军劫掠杀戮,我秦烈愿意带领你们,死战到底!”
“死战到底!”
“死战到底!”
武松、鲁智深、李逵等十员战将,率先高举起手中的兵器,发出一声低吼。
“死战到底!”
左右五百士卒,随之咆哮而起,齐声爆发出一声声怒吼。
夜幕之下,五百士卒发出的怒吼,激荡原野,声势骇人。
飞马率军扑杀而来的叛军主将李助,听着对面传来的怒吼声,目露凶光的拔出身上金色巨剑,遥指着秦烈的军阵。
“进攻!”
主帅杜莹高举着丈八蛇矛,纵马飞奔,高声呼应道。
“攻!”
“攻!”
“攻!”
四万叛军将士,踏着沉重的步伐,每一步践踏之下,大地都仿佛都在颤抖。
“准备战斗!”
秦烈回刀入鞘,拿起马背上的弩机,迅速装填进一支弩箭,朝着冲在最前面的一名,高举火把的士卒,扣动了弩箭扳机。
弩箭飞射而出,划破夜空,直接射入那名敌兵的面门。
弩箭穿入,那名贼兵惨嚎一声,仰天倒了下去,手中的火把随之掉落。
而这个时候,更多的贼兵,却已经冲到了军阵之前。
军阵前的武松、鲁智深大喝一声,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向叛军。
“杀!”武松大吼一声,身穿环锁铠的武松,挥舞着手中的雪花戒刀,狠狠的斩在一名叛军身上,可怜那名手持盾牌的贼兵,直接被武松一刀斩裂胸膛,惨死当场!
面对武松这样的杀神,别说只是一名小兵,即便是当世一流战将,也不敢轻与武松交锋,要知道武松可是属于那种遇强则强,爆发力惊人的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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