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几个统率右营,驻扎在长江之上,巡防常州、润州沿江防务。
混江龙李俊、浪里白条张顺则众人,则率领水师左营六千人马,进驻宜兴港,巡弋太湖水域,协助秦烈攻打姑苏城。
方貌早知道秦烈大军即将抵达,所以这个时候,早早便把军队撤入姑苏城中去了。
城外的百姓则被方貌下令,尽数迁入城中,并蛊惑百姓,官军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若不协助坚守城池,城破之日,必然会被屠杀殆尽。
受到蛊惑的姑苏百姓,想起往日朱勔父子的所作所为,自是对官军毫无好感,人人义愤填膺,一日之间,竟有上万青壮登上城头,表示要守卫家园。
“民心可用啊,哈哈……”城东鼓楼之上,身穿戎装,手按剑柄的方貌,看着热情高涨的乡民,得意的顾左右而笑道。
“三大王英明,我等不及也。”左右众将纷纷拜服道。
此时,秦烈率领的大军,一路长驱直入,直至姑苏城外寒山寺外扎营。
六万将士,安营扎寨完毕,天色已经接近黄昏,秦烈升帐,召集众将开了一个碰头会议。
“今日天色已晚,城中也有了防备,将士一路行军,正好休整一日,明日诸位兄弟,随我前往搦战,探探敌人虚实。”
秦烈见众将到齐之后,遂沉声道:“今晚上半夜梁山营当值,下半夜由揭阳营当值,务必小心谨慎,谨防叛军袭营。”
“卑职领命。”梁山营团练使晁盖、副使孙立;揭阳营团练使穆弘、副使欧鹏四人躬身应道。
“其余各营,也必须安排士卒当值,切不可大意。”
接下来秦烈又补充了一句。
“吾等谨遵大将军军令。”众将纷纷起身应道。
晚饭过后,天色渐暗,时值十月下旬,夜里已经颇有凉意。
骑马跟随着大队人马,行军一夜的赵福金,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头便躺在了温暖的席子上,但为了不让秦烈担心,她并没有叫苦。
扈三娘虽然不满赵福金的娇媚劲,但见她这般辛苦,也是心疼道:“赶紧起来,我帮你吧甲胄拖了,用热水擦拭一下身体,泡个脚解解乏。”
“不行,我真是太累了,三娘姐姐你帮我脱了吧。”赵福金抬了抬眼,摆手说道。
“不行就回你的皇宫去,何必遭这个罪。”扈三娘口中吐槽着,却蹲在了她身旁,伸手帮她解起了衣甲。
“咯咯,人家知道三娘姐姐人最好了。”赵福金一把搂住扈三娘的脖子,一脸开心的笑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秦烈率队视察完营地,见李易安独坐帐外,抬头望着天空那轮弯月,一副思绪万千的表情,遂上前关切的问道:“易安姐,可是有心事?”
“你听,那是不是寒山寺的钟声?”李易安遥望着夜幕下的寒山寺方向,做出一副倾耳倾听的表情道。
“怎么?我们的易安居士,想起了‘姑苏城外寒山寺’的情景啦?”秦烈笑看着这位满腹诗情画意的才女,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要不要我们去枫桥看看?领略一下先贤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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