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下,手中长枪一滞,却被朱仝一刀刺中腋下,进而挑落马背而死。
敌军阵前的方貌,眼看转眼之间,连折两员大将,惊怒之余,只得打马吼道:“撤,撤回城去。”
眼看贼军仓皇而逃,秦烈并未下令追击。
原因很简单,贼军本身就在城下列阵,这会城头早已经站满弓箭手,戒备甚严就算掩杀上去,也攻不进城门,反而会得不偿失。
“哈哈,这一仗打的不亏,连斩两员贼将。”秦烈大笑一声,吩咐道:“这那贼将衣甲剥了,明日再来骂战,好生羞辱贼军一番。”
“至于那两员贼将,派人运去润州,向咱们哪位制置使谭大人送去,为秦明、朱仝请功。”
“卑职领命。”玄机亲卫营帐下指挥使李雄,驱马而出,拱手应道。
接下来旬日,无论秦烈派人如何骂战,姑苏城中的叛军三大王方貌,都四门紧闭,严令众将日夜防备,无论如何也不肯应战。
秦烈派出各营,对城池展开了几轮攻击,结果却都被叛军打退。
亲自督战的秦烈,也是看得仔细,只见那姑苏城头上,排列着一张张床弩不说,还有那;檑木滚石,那一张张巨大的藤木盾牌。
女墙之上还搭建了窝棚,以及一个个融金煎汁的火炉,防守之严密,却是秦烈生平仅见。
加上那姑苏城水港环绕,城高堑深,又有方貌、吕师囊以及叛军大将,郭世广、邬福、苟正、甄诚、昌盛、严勇诸将,急切之间,根本难以攻克。
面对这铁板一块的姑苏城,秦烈也不由暗自皱眉。
营地大帐内,秦烈谓吴用道:“既然这姑苏难以攻下,咱们这样干耗也不是办法,莫如分兵出击,看看是否能够另辟蹊径,先拿下湖州再说?”
“若能够攻克湖州,干脆直接进攻临安府,到时候这姑苏守军,必然难以持久。”
“大将军所言有理,不过目前湖州的情况,咱们并不清楚,莫如等时迁兄弟打探回来,再做决意?”
吴用见秦烈有些心急,遂开口缓缓道。
攻取一座坚城,十天半月在吴用看来,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要知道在古代,一场战争动不动都有可能持续一年半载,所以在吴用看来,秦烈这明显是有些焦急了。
“那就等时迁回来再议吧。”秦烈并不是没有耐心,只是他有些担心百姓,会被这战争可压垮了。
要知道他手下六万大军,加上水师近七万人马,日夜耗在这姑苏城下,吃喝拉撒虽然是朝廷供应,可时间长了,实际最后受苦的还是两淮、两江当地的百姓。
战争拖得越久,朝廷的粮饷就只能向地方不停摊派,时间越长,百姓受到的盘剥就越大。
又过了几日,时迁还未归来,李俊和张顺就联袂而来。
“你们二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见到二人到来,秦烈有惊喜,也有好奇。
按照秦烈之前的部署,李俊、张顺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宜兴港训练水师人马,这攻打姑苏城。
秦烈的六万步卒都无用武之地,更别说水师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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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放假,反而更忙,今天后面的更新可能会晚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