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以为,为表示欢迎,咱们应该立即派出使者,前往绵州迎接河间郡王的车驾。”
紧接着提举常平司的何灌,也立即表态道。
这几年虽然西川路一直是胡松年主政,但却没有形成一家独大的局面。
转运使陈康伯、提举常平司何灌等官吏,则更倾向汴京朝廷,这也是西川路的赋税,为何一直被滞留在益州的原因。
就是因为安抚使胡松年和转运使陈康伯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
“胡帅司,陈大人、何大人说的对,河间郡王巡抚西川,我等身为下臣,自当迎接大驾。”
成都知府向庆中,虽然一直支持胡松年,但作为朝廷命官,他同样也是心向朝廷。
如今秦烈奉诏巡抚西川而来,那他就是朝廷钦差,先不说秦烈现在是河间郡王,天下兵马大元帅,光一个钦差头衔,他们这些人就不敢不迎接。
“自当如此,诸位大人现在立即回府,做好迎接准备,吾亲自前往迎接河间郡王。”
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迎驾,胡松年也就没有顾虑,当下遂把手下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胡松年虽然早年是靠攀附王黼入仕,但自从离京出任地方官吏之后,他却一改在朝中的风气,所到之处,为官清廉,惩治贪官污吏。
这几年在他在西川路担任安抚使以来,成都府周边各州县,路不拾遗,人人传扬胡松年为官风气。
而转运使陈康伯,则是宣和三年的“上舍丙科”登进士第,加上其父门荫,在朝中太学国子监任职三年,得以外放成都府司户参军。
后升任西川路转运使司担任通判,进而升任转运副使,因为胡松年依附赵构,得以扶正升任西川路转运使。
说起来无论是胡松年,还是陈康伯都是那种颇具能力的干臣。
尤其是陈康伯,在历史上更是官居南宋朝堂宰相,因为力主抗金,成为一代名相。
胡松年虽然想抛开西川的官吏,抢先拜见秦烈,求个好印象,结果他的小心思却被陈康伯识破。
结果当胡松年赶到蜀州之时,陈康伯却抢先一步赶到蜀州,拜谒了秦烈。
蜀州知州衙门正堂之上,原本一脸笑容的胡松年,正要行礼拜见秦烈之时,却见到坐在下首,正一脸笑容的陈康伯时,心头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下官西川路安抚使胡松年,拜见河间郡王殿下。”
胡松年虽然恼怒陈康伯不尊自己命令,跑到自己前面,拜谒了秦烈,但这会他也只能收拾情怀,上前行礼拜见。
“茂老公不必多礼,汝在西川数年,政绩彪炳,本王有目共睹,长卿兄刚才已经也在本王面前,盛赞您乃一代廉吏,本王很欣慰。”
秦烈欣然起身,抬手示意他落座,对他在西川路的政绩,毫不吝啬的给予了赞赏。
“下官惭愧。”胡松年一愣,表情复杂的看了眼一脸笑意的陈康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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