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她有种无比的满足感。
当四更时分的沙漏钟声响起,萧塔不烟第一时间便叫醒了秦烈。
“唉哟。”当秦烈起身之后,急于起身帮秦烈穿甲的萧塔不烟,却不料长时间的静坐,加上被秦烈当着枕头,双腿其实早已经发麻。
这不刚一起身,酸麻疼痛之下,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哼叫,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在地。
“当心。”秦烈一个健步扶住她的身体,道:“你这是腿麻了,快躺下,我帮你揉揉。”
“夫君,遇上你一定是妾身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在秦烈温柔细心的按摩下,萧塔不烟发麻的双腿缓解之余,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她,泪珠儿忍不住便流了下来。
对于萧塔不烟来说,能够得到秦烈的这份怜惜,显然是她一生最大幸事。
“傻瓜,我是你的夫君,我不心疼你,还能心疼谁?”秦烈柔声一笑,伸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儿,道:“好好睡一觉,天亮之后,我带你去昔日的大辽国皇城逛逛,哪里一定定然比可敦城的王宫,可要庄严奢华的多。”
“嗯。”萧塔乖巧的点点头,目送秦烈走出了大帐。
“主公,各营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帐外等候的雷横、李逵以及中军诸将,早已经整装待发。
“工兵炮兵大队立即出发,炮声响起,三军齐头并进,一举杀入城中。”
秦烈挥了挥手,示意爆破的工兵炮兵大队可以出发了。
此战的关键就是,工兵炮兵大队的士卒,携带轰天雷摸到四城拱门之下,一举炸毁四城拱门,成功则中京一战可破。
失败今晚的袭击,也就只能变成一场袭扰,根本奈何不了城池分毫。
工兵炮兵大队五千人马,由吴玠亲率,分成四支队伍,南北两支各自携带一百颗轰天雷,起到曲张声势的作用。
东西两支队伍,各五百人,各自携带一千颗轰天雷,趁夜色摸到城下的拱门下,堆放轰天,顺势引爆。
说实在这个计划,多少靠几分运气,趁夜小分队摸到拱门下不难,难得是能不能炸毁拱门。
虽然只是拱门,但也是千斤重量的铁门,与城墙相连,要是没有卡住炸点,轰天雷真的未必能够炸毁铁门。
但不过成不成,都是值得一试的办法,毕竟就算失败,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四更时分的夜色,正是一天之中,夜色最浓的时刻。
阴暗的夜空之下,只有繁星点点,夜幕下伸手不见五指,一轮残月不知何时,也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中京城头之上,紧张忙碌了一天的士卒,这会早已经三三两两依靠在女墙之下,倒头睡了过去。
虽然时不时还有一队队举着火把的巡哨士卒,在城头之上穿梭,但在这寂静的夜色之中,小股队伍的悄无声息的摸到城下行踪,根本没有引起城头哨兵的注意。
东门的爆破行动,更是由吴玠亲自带队。
五百身穿伪装的士卒,头上戴着柳条编织的草帽,身上披着的蓑衣,也编织着柳条树叶作为伪装。
所有士卒在城头五百步外,便匍匐着开始前进,没有一个人冒头,硬是着靠着爬行,来到城墙之下。
“用铁棍撬起铁门一角,所以轰天雷堆放在一起。”亲自带队的吴玠,摸到拱门下后,发现城墙固然坚固,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撬起铁门一角。
以此来达到爆破的效果,之余能不能成功,亦或者守军,是不是已经封死拱门,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短短一息的时间,对于吴玠来说,却仿佛过了一个时辰。
这个时候一旦暴露行踪,不说功亏一篑,就是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
但好在一直到成功撤下来,城头都没有发现。
留下点火的队将,见人都退下之后,随即点燃火火药,转身便一头扎进护城河之中。
“轰隆!”
“轰隆!”
……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先后在东城、西城两个方向响起,相差时间不会超过一刻钟。
“成功了……”城外三百万步外的匍匐在地上的吴玠,抬头之际,看到火光之下拱门坍塌那一幕,激动的大喊一声。
随即便发射出冲锋的信号响箭。
城外千步之外,杨志、史进率领的铁骑营士卒,就像一头觉醒的巨兽,轰然而动。
“铁骑突击,片甲不留!”
漆黑如墨的夜色之中,一万五千铁骑士卒,以狂风扫落叶般的速度,席卷向坍塌的拱门。
大营方向的秦烈,在看到信号响箭的第一时间,拔剑而起,扬声吼道:“点燃火把,杀入中京,活捉贼酋,扫灭女真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