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将珠珠送回后,又回到了酒馆。
回去后又将酒馆里的残局收拾干净,把桌案以及碗筷,都洗刷干净,才回到房间睡觉。
睡到第二天,午时,天空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立爷爷敲着风弋泽的房门:
“快醒醒弋泽,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门外来了一堆人,快起来应付一下,门槛都要被挤爆了。”
他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还有点没有睡醒的回:
“知道了,马上起...”
立爷爷又回到了客堂柜台前坐下。
风弋泽也起床了,整理了一下头发,将衣物穿戴整齐,漱了个口,便走到了酒馆门外。
一出去一看,好家伙,还真是来的不少,老的少的,胖瘦美丑通通都有。
个个手上的乐器也是五花八门,有:
琵琶、古琴、横笛、箫、箜篌、横笛、腰鼓、竖琴等。
这群人里面全都是少女和妇女,里面夹杂着四个粗犷的汉子。
这都不算什么,更过分的这四个粗犷的汉子,把鼓架给抱着过来了。
嘿,这还不是别人,就是昨日来酒馆喝酒的四兄弟,李朿、李匕、李醚、李衅。
他们挤在了最前面,以两个人一组守着一架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四个人往那一站就和门神一样,凶神恶煞。
那些排在四兄弟后面的人,见风弋泽出来了,开始往前拥挤,还伴有尖叫。
“啊啊~风老板出来了,风老板出来了~”
“风老板看我,我啥都会~”
“啊啊啊~风老板我也是~让干嘛叫就干嘛~”
李朿扭头瞪了一眼,众人纷纷安静,看向风弋泽的时候立马变了个脸,笑着说:
“弋泽兄,昨晚可有睡好呀?”
他笑着答:“嗯,还可以吧,你们怎么在这儿?”
李匕在一旁傻笑道:
“我们看了你门外贴的招募,而且还包吃包住就过来啦。”
李醚手扶着鼓架,温和一笑:
“况且从昨晚过后,我们四兄弟一直挂念于心。”
风弋泽观摩了一下,站在门口的人,应该有三十多号人:
“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搬把长椅出来。”
李衅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没有看风弋泽,看上去就像是被他们三个人强迫拉过来的,其实是他自己自愿的。
鼓都还有李衅的一份功劳,用私房钱买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其他三兄弟永远都不知道,他还藏了私房钱。
风弋泽走进客堂,从里搬了一把长椅,搬到酒馆门口,坐下大声说道:
“来来来,大家都排成队,排成一条,把队形排好一个一个来。”
那些拿着乐器的女孩和妇女,争先恐后的排着队,四兄弟也听话的的排成了排。
两名年轻胖女孩,因为排队吵了起来。
“哎呀,你别挤我呀,丑八婆!”
“你说谁是丑八婆!”
“说你!就是说你!死猪婆!!略略略~”
“你以为你好的到哪去吗?我家猪栏里的猪长得就跟你一样,呵!我看你家过年都用不着喂年猪,有你就够了。”
“你这个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说谁呢?!!”